第19章 福爾摩斯探案集(2)(1 / 2)

當華生、福爾摩斯、梅麗和塞笛厄斯四人到達巴索洛繆的住處時,發現他已經被用毒棘謀殺,寶物也已經失蹤。

童格踩到了巴索洛繆試驗室中的木榴油,福爾摩斯利用透比靈敏的嗅覺開始進行跟蹤追擊。透比最後帶他們來到了泰晤士河邊的一個碼頭,福爾摩斯打聽到他跟蹤的目標已經於24小時前租了一艘汽艇離開。

福爾摩斯要求貝克街小分隊的隊長維金斯帶領他的部下沿泰晤土河上遊、下遊搜索”曙光”號汽艇。但是他們什麼也沒有發現。

福爾摩斯化裝成一個水手,開始親自探查。他最終發現那艘失蹤的船正在進行維修,並且獲知茂斯凱·斯密司等人將於晚上8點離開修船廠。他與瓊斯聯係,讓他準備一艘警用汽艇在修船廠對岸,以便在曙光號離開時進行跟蹤追擊。

”曙光”號駛向準備開往巴西的埃斯梅達號。

警察的汽艇追上了”曙光”號。在追趕的過程中,那個安曼達土人曾用吹筒向福爾摩斯和華生吹出過一隻毒棘,他當即被福爾摩斯和華生用槍擊中掉在河裏淹死了。

華生搬著寶箱去見梅麗。但到箱子打開的時候,卻發現它是空的。由於此時,橫在他們之間的巨額”財富”形成的障礙已經消失,華生鼓起勇氣向梅麗求婚,梅麗也答應了。

原來,當斯茂發現快被警察追上的時候,他已經將寶物分散拋在了大約5英裏長的泰晤士河中。

斯茂給福爾摩斯等人講述了自己的故事:

他曾是英軍駐印度部隊的士兵,由於一係列的變故,最後在”大叛亂”時期來到了阿格拉的一座城堡。他和三個錫克戰士殺死一位土王的仆人,並盜取了他帶來的寶物。

舒爾托和摩斯坦當時是駐監獄的軍官。斯茂與他們兩人達成協議,如果能幫助斯茂等四人逃脫,將告訴他們藏寶物的地點。但是舒爾托欺騙了斯茂、摩斯坦和其他人,他拿到寶物後就立即返回了英國。斯茂的工作是幫助監獄的醫生幹活,所以他也學會了一些醫學知識。有一次,他發現一個叫童格的土人因重病而瀕臨死亡,在他精心照顧之下童格慢慢地恢複了健康。就這樣,他們成了莫逆之交。童格有一艘船,斯茂利用它從監獄逃脫。斯茂和童格用了好幾年才返回倫敦。由於舒爾托少校雇人嚴密防衛,斯茂一直到他去世也沒有機會接近。

”四簽名”的故事結束了,我們偉大的主人公的生活還在繼續:華生很快就要與梅麗幸福地結婚,福爾摩斯由於無案可破又沉溺於可卡因的瓶子……

四主要人物形象。

福爾摩斯。

福爾摩斯是個有血有肉的人物,他一時也沒有脫離現實生活。他乘坐大家熟悉的馬車,出沒在十一月倫敦的大霧之中;他住在眾所周知的旅館,閱讀《每日電訊報》和其它報紙;他與社會上各個階層的人們來往接觸,經曆人人熟悉的事件……他是社會現實中的一員,而不是超越現實的英雄。他有高超的偵探才能,那是他不斷學習、不斷實踐的結果。他利用一切資料和機會研究有關偵探的經驗和科學,養成了善於思考的習慣,掌握了正確的思維方法。他所進行的各種偵探活動合乎邏輯,入情入理;他對各種案件的解釋和判斷,頭頭是道,令人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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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洛克·福爾摩斯始終稱呼她為那位女人。我很少聽見他提到她時用過別的稱呼。在他的心目中,她才貌超群,其他女人無不黯然失色。這倒並不是說他對艾琳·艾德勒有什麼近乎愛情的感情。因為對於他那強調理性、嚴謹刻板和令人欽佩、冷靜沉著的頭腦來說,一切情感,特別是愛情這種情感,都是格格不入的。我認為,他簡直是世界上一架用於推理和觀察的最完美無瑕的機器。但是作為情人,他卻會把自己置於錯誤的地位。他從來不說溫情脈脈的話,更不用說講話時常帶著譏諷和嘲笑的口吻。而觀察家對於這種溫柔的情話,卻是讚賞的因為它對於揭示人們的動機和行為是再好不過的東西了。但是對於一個訓練有素的理論家來說,容許這種情感侵擾他自己那種細致嚴謹的性格,就會使他分散精力,使他所取得的全部的智力成果受到懷疑。在精密儀其中落入砂粒,或者他的高倍放大鏡鏡頭產生了裂紋,都不會比在他這樣的性格中摻入一種強烈的感情更起擾亂作用的了。然而隻有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已故的艾琳·艾德勒,還在他那模糊的成問題的記憶之中。

最近很少和福爾摩斯晤麵。我婚後就和他疏於往來。我的完滿的幸福和第一次感到自己成為家庭的主人而產生的家庭樂趣,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可是福爾摩斯,他卻豪放不羈,厭惡社會上一切繁縟的禮儀,所以依然住在我們那所貝克街的房子裏,埋頭於舊書堆中。他一個星期服用可卡因,另一個星期又充滿了幹勁,就這樣交替地處於用藥物引起的瞌睡狀態和他自己那種熱烈性格的旺盛精力狀態中。正如往常一樣,他仍醉心於研究犯罪行為,並用他那卓越的才能和非凡的觀察力去找那些線索和打破那些難解之謎,而這些謎是官廳警察認為毫無希望解答而被放棄了的。我不時模模糊糊地聽到一些關於他活動的情況:如關於他被召到敖德薩去辦理特雷波夫暗殺案;關於偵破亭可馬裏非常怪的阿特金森兄弟慘案;以及最後關於他為荷蘭皇家完成得那麼微妙和出色的使命等等。這些情況,我和其他讀者一樣,僅僅是從報紙上讀到的。除此之外,關於我的老友和夥伴的其它情況我就知道得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