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做慈善的事情以後,我馬上想到了我的米斯裏,便對李絕才問道:
“李大伯,米斯裏最近怎麼樣,她現在幹什麼呢?”
“她呀,還不是在她哥哥的公司裏掛了一個閑職,整天隻知道穿著打扮,還喜歡看球賽,她好像是巴塞羅那的球迷,嗬嗬,你也知道,米斯裏從小就不喜歡念書,性格也有些倔強,長大了更是如此,所以,我平常也很少管她。”
“哦,這樣啊……對了,李大伯,我的手機前段時間中病毒了,沒想到竟把米斯裏的手機號給弄丟了,不知道你那裏有沒有米斯裏的手機號啊。”
“嗬嗬,當然有啊,我說著,你記一下,米斯裏的號碼是……”
李絕才笑道。
“恩。”
於是,我又有了米斯裏的手機號。
“布雷,你想和米斯裏見麵嗎?”
李絕才看著我,問道。
“嗬嗬,是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道。
“那好,我這就給她打一個電話,讓她過來。”
“不用了,李大伯,我想改天再見她,今天就算了……”
我急忙擺手道。
“嗬嗬,那好吧,改天,改天……”
李絕才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笑道。
“李大伯,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我問道。
“哦,你說。”
“你知道我的身世嗎?”
“嗬嗬,布雷,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當然知道你的身世了,隻是,在宣城除了我之外,好像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你的身世了。”
“為什麼會這樣?”
我又問道。
“為什麼?!嗬嗬,這個問題也許隻有你心裏才最清楚吧,就像我從不肯把自己是農民的身份說出來一樣,我們都喜歡把這種隱私或者說是秘密藏在心底,直到死去……”
嗬嗬,秘密,隱私……
原來,我如今雖然成了宣城最流弊的人,卻從來都不肯承認自己是一個孤兒麼?
那麼我為什麼還要把公司的名字取做:雷暴天,這簡直就是自欺欺人的一種表現。
“恩,李大伯,你說的對,也許對於我們這種人,秘密或者隱私就顯得格外重要了,嗬嗬……”
我無奈地笑道。
“嗬嗬,是啊,這也許就是我們的……”
沒等李絕才把話說完,他手機突然響了,隻見他臉色微變,嘴角邊卻露出了一抹奇怪的微笑。
“喂,我的大才人,你現在在哪兒呢?”
“嗬嗬,原來是美麗啊,我在……”
李絕才一邊說著,一邊饒有深意地扭頭看了我一眼,隻聽他說話的聲音都有點變味了,聽起來竟然有點娘。
看到李絕才的表現,我大概能猜出這是什麼情況了,便衝李絕才笑了笑,裝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
和李絕才道別之後,我馬上想到要和米斯裏見麵的事情,如今我玩也玩了,爽也爽了,也該和米斯裏取得聯係了。
就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我終於鼓起勇氣,撥通了米斯裏的手機號。
“喂,米斯裏,是你嗎?”
“啊,是布雷哥哥啊,你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