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等著你。”
男子說完便走向了前往PLANT的班機,少婦站在站點很久直到班機起飛才起身回家;隻是兩位戀人萬萬沒想到彼此再也不會有見麵的那一天了。
不久,幻莉亞便察覺到了自己已懷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幻莉亞所處的家族無法忍受自家子女千金未婚先孕的事實,把幻莉亞逐出家族;在一個十分簡陋的宿舍內幻莉亞生下了一個美麗的男孩,可因為得不到好點的療養,身子骨愈發虛弱起來。
“幻塔索斯,我……知道這些年你與媽媽吃了很多不必要的苦……媽媽的身體已經快不行了,你去PLANT找你的父親,這裏有點錢,你外婆為你準備好了去PLANT的所有手續。”幻莉亞躺在重症監護室的病床內臉色蒼白的說道,幻莉亞就是我肉身的母親,不負責任的父親根本沒有來找過母親,更別提來接母親去PLANT了;母親抱著我一直傻等著父親。直到發現自己過度勞累得了肝癌還是晚期,就算是調整者也不可能免疫一切疾病,癌症不屬於先天性疾病;而外婆在暗中默默地資助我與母親,可肝癌末期在這個時代是有救的,但家族不允許救治母親,因為母親丟了家族的臉!
這家醫院也是家族開的,外婆借助最後一點力量把母親送到這裏接受最好的照顧,就算隻是拖時間也好。母親是家族中唯一的調整者,身為歐洲的富豪家族子女被調整成調整者不足為奇,但也是很秘密的事情。如今這兩天藍波斯菊的極端分子一直在找調整者的查,為了母親不被檢查出是調整者,故而安排在了這家醫院。
“母親……”
“去找你的父親,我……相信你父親不來接我們是有苦衷的……”
“母親!!!”母親在我麵前慢慢停止了呼吸,我不得不接受最疼愛我的母親離我而去;心中對父親更加憎惡了,修普諾斯是這種德性,肉身的父親還是這種德性!被慈祥的外婆送到機場,外婆細心叮囑我,不要再以家族的姓氏自稱了,PLANT會接受我,可歐洲不再會接受我這種存在。
告別外婆,我坐上了前往PLANT的專機,這是最後一班了;歐洲對所有調整者都關上了大門,飛機上都是被迫搬家到PLANT的調整者與其父母。花了三天,我終於到達了PLANT,PLANT最近海關查的很嚴,在檢查我的身份證的時候發現我是唯一一位單身來到PLANT未成年的調整者,便對我進行了基因檢查。
“迪蘭達爾,怎麼看那孩子?”勞*魯*克魯澤像個貴族一般高舉著酒杯,認真的看著我基因的觀察資料。
“你指的是幻塔索斯?嗬,真是有趣的孩子,會以夢神之名取名,可基因隻能算是中上流水準,隻是潛力很優秀,看來他的父親也不簡單。”坐在對麵沙發上的迪蘭達爾同樣有趣的看著觀察資料,手捧著酒杯,在嘴邊咪了幾口,再度發言道;“幻塔索斯好像很排斥他的父親,而且他對於他素未謀麵的父親根本不想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