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做了一些準備後米蘇來到神誌不清的蔣諾平麵前,手還是有些忍不住的顫抖,自己這還是第一次實踐呢。米蘇湊近蔣諾平喃喃的說道:
“我可不保證你一定能好,不過你好了就又欠我一次。還有如果你再敢拿槍指著我,我保證也一定讓你不好受!”
米蘇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躊躇半響終於還是歎了一句:“不過,你最還是不要死的好……”
就在米蘇大著膽子將蔣諾平傷口處的粘連住的衣服剪開,剪刀即將刺入肉裏的時候,昏迷的蔣諾平朦朦朧朧有了一絲意識。
“等,等等,拿個東西給我咬住,我怕過會兒會忍不住出聲。”蔣諾平臉上泛著青白,語氣虛浮的開口。
米蘇皺了皺眉頭尋了一塊柔軟的毛巾交給蔣諾平:“你忍住了。”
說罷,便將剪刀刺進了蔣諾平的傷口。
蔣諾平不得不忍受著疼痛看著米蘇忙碌的處理著自己的傷口,迷迷糊糊的心裏竟然會覺得這真是個口不對心的人,而且還真是一點也不溫柔。這一點是蔣諾平唯一覺得不太完美的地方。
相較於蔣諾平還能抽出時間想一些有的沒的,米蘇是真的是聚集了自己的十二分精力。救人米蘇這還是頭一次,難免緊張,她不希望有人死在自己的手下。
伴隨著蔣諾平的一聲悶哼,子彈順利的被米蘇取出。
“呼!”米蘇終於深深呼出一口氣,放鬆了心情。看了看傷口,沒有大出血的趨勢,也就放下了心。
“沒有大出血,看來你死不了了。”米蘇冷淡的對蔣諾平開口。聲音有些緊張過後嘶啞,卻不難聽。
“額,”回答她的隻有蔣諾平細碎的呻吟。
米蘇看著蔣諾平好看的臉龐上的扭曲,心裏的氣不知覺減少了大半。不過卻也不忘在不引起傷口大出血的情況下包紮讓蔣諾平多吃些苦頭。哼,讓你威脅老娘,讓你拿槍指著老娘!
“你,輕點,”蔣諾平隻覺得偶爾的一擊重壓比取子彈還難受。
“弄痛你了?對不起我是新手。”米蘇故意裝作無知的回答。
蔣諾平心裏也不知是哭還是笑。這女人八成是記恨上自己了。
蔣諾平艱難的抬起自己沒有受傷的手,用力一拉將米蘇拉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嘶,嗯,”因為米蘇的碰撞蔣諾平順利的再吃了一痛。
湊到到了米蘇的的耳朵邊,虛弱的留下一句:“真是錙銖必較的女人,一點也不溫柔。”
這次蔣諾平是真的華麗麗的暈倒了,而且還是自己作的。
“你!”米蘇掙紮著坐正身體,本想發火,但看到又暈倒了的蔣諾平,也就隻能忍住了。這些男人是不是都有中二病啊!
也隻得瞪著床上的人再接再厲毫不溫柔的包紮起傷口。
金城方府
成為督軍必不可少的添上了這個職業的職業病那就是忙。顧靈的事情到現在一直沒有結果,方瑞之是心急如焚,來來回回的幾頭跑也真的閑不下來。
這天一進府門便撲上來一個小小的身影,抱住方瑞之的小腿。軟軟糯糯的小家夥不斷的蹭著方瑞之的小腿要往上爬。
方瑞之看了抱著自己小腿的欣欣小小的一團,眼裏浮起暖暖的溫柔。大手一撈將小小的身體抱緊了自己的懷裏。
後麵趕著跑過來的吳媽見狀糊了一口氣,小祖宗還好沒有磕著碰著。
確認欣欣沒有事情後吳媽這才抬起臉對著方瑞之說道:“少爺,您回來了。”
“嗯。”方瑞之淡淡的應了吳媽一聲,抱著欣欣進了府門。問道:“怎麼不看好欣欣,讓她在地上亂跑。”聲音有一些嚴厲。
吳媽為難的答道:“您經常不在府中,欣欣小姐怕是想你了,一聽說你回來就跳了下來找你,顧少奶奶不知所蹤,而少奶奶也走了,這孩子,估計是想你想得慌吧……”
吳媽說著說著覺得話頭不對,隻得以一句想得慌結了尾。
方瑞之聽了這話,也不怎麼表示。隻是臉上的表情更冷了。
懷裏的小家夥似乎也感受到了方瑞之的情緒,一癟嘴:“哇!”的一聲便鬧起了脾氣。
“姨父,姨姨,娘親,爹爹去哪裏了?為什麼不來看欣欣?他們都壞壞,額,”孩子哽咽的話語中天真的表達自己最真實的感受,她想父親,母親,還有米蘇了。
有時候小孩子的問答總會讓大人心碎,方瑞之哄到:
“怎麼會,欣欣這麼漂亮可愛,欣欣的娘親和爹爹最愛欣欣了。欣欣是個好孩子,他們不會不要欣欣的。”
方瑞之溫柔的將欣欣臉上的淚水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