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交易?”
“很簡單,對你不虧。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把照片還給你。“蔣諾平看著米蘇露出了整齊的牙齒,笑得嫵媚。
米蘇一聽還真不樂意了:“你知道我的名字做什麼?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做這麼沒有價值的交易。”
蔣諾平聽了這話一樂,繼續笑得嫵媚:“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這對我沒有價值?”
米蘇一聽靈光一閃也笑道:“我叫七巧兒”
蔣諾平繼續笑:“如果你叫七巧兒,那我就叫鶯歌兒。”
米蘇:“……”
“看來你是不想要你的照片了”蔣諾平拿著手上的照片,細細的摩擦著:“這照片上的男人長得還真是英俊,雖然和我不能比……”
“米蘇,我叫米蘇。”
米蘇的快速回答,讓蔣諾平愣了一下,她竟然對著照片上的人這樣在乎。
蔣諾平突然覺得很想知道這照片上的男人是誰,於是呐呐的道:“我現在想改變交易的內容了,”
“我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無賴的人。”說罷,一把將蔣諾平手上的照片搶了回去。
米蘇看了一眼照片上的方瑞之,便立刻將照片放回行李箱中。衝還躺在床上的蔣諾平冷道:”我警告你,不準再翻我的箱子。要不然我不保證你還能在這裏好好的呆著。”
米蘇心中心亂如麻,係統給自己的資料中根本就沒有關於這個蔣諾平的,或許蔣諾平隻是路人也不定?但米蘇覺得自己一定是惹上麻煩了,而且這個麻煩還不小。
聽見米蘇放狠話,蔣諾平也意識到自己踩到了米蘇的底線。
半響,慢慢的開口:“我的傷口裂開了,剛才我隻是在找藥,不注意看到的。”
看著米蘇戒備的神情又停了半響:“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隻能告訴你我不是壞人。”
米蘇細細的整理自己的行李,聽到的蔣諾平的話也有些觸動。這人雖然有時候討厭,但從來沒有神傷害過自己,米蘇也覺查出他不是壞人。
“藥不在行李裏麵,我把它拿出來了。“米蘇說道。”還是我幫你換藥吧,你不方便。”
看著米蘇幫自己換藥時柔柔的側臉,蔣諾平輕輕的笑了,眼裏很是溫柔。
“你不要亂動!”米蘇再次對蔣諾平的不配合包紮的行為表達了嚴正抗議。
蔣諾平舉白旗投降“姑奶奶,我是真的疼。您老就饒了我一回吧……”蔣諾平故意齜牙咧嘴誇張的叫喚。
米蘇看了看蔣諾平臉上的虛汗,別扭的繼續手上的動作:“都和你說過我是新手了,什麼事情不得有個循序漸進!”
“好吧,好吧,我就當給你練練手,不過你得輕點兒……”蔣諾平語氣無奈的說道。
末了:“真是個不懂得溫柔的女人。”
聽到這話米蘇也炸毛了,這不溫柔的女人,這錙銖必較的女人,這這這,哪裏來的這麼多定語啊。本來已經很緊張的給蔣諾平換藥的米蘇簡直要被蔣諾平給氣瘋了。
抬起那張因為換藥埋在蔣諾平胸前的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蔣諾平:“我欠你的啊,我就沒見過哪個大男人像你這麼磨嘰的!”
蔣諾平舒眉一笑:“我確實難受啊。”
米蘇已經無力,於是再次瞪了蔣諾平一眼,甩手不幹了:“反正你也嫌棄,那我就不礙手礙腳了。”
米蘇三兩步走到衣架前整理起了衣服,衝著蔣諾平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
蔣諾平摸了摸鼻子上的灰,這算是自作自受嗎?不過他覺得又得給米蘇加上一個詞了,這小氣的女人!
不管米蘇蔣諾平的船上生活過得愉快還是不愉快,船都越來越接近上海,蔣諾平心裏的不安也越來越大。
在到達上海的前一晚。
趴著桌子睡了幾個晚上的米蘇看著已經比較生龍活虎的蔣諾平,便起了談判的心思:“蔣諾平,我覺得我們可以商量一下今天晚上誰睡床的問題。”
蔣諾平眼也不抬的繼續翻著手上的書:“叫我慎之,慎之是我的表字。否則免談。”蔣諾平的語氣依然是溫和的霸道。
米蘇看了眼蔣諾平愣了愣,沒想到蔣諾平會將自己的表字告訴自己。不過叫表字還是覺得太過親密,米蘇叫不出口。再說這麼明顯勾搭的語氣是要幹嘛啊!
“我覺得這樣叫不太合適……”米蘇皺眉回答。
“那就免談。”蔣諾平語氣輕飄,仿佛不在意的樣子,但意思表示明確。
“你!”米蘇糾結了半天,還是覺得自己這樣不妥。於是懨懨的道:“那算了吧,”
蔣諾平正在翻動書頁的手停了一秒,但也隻是一秒的時間書頁緩緩的被翻了過去。
“或許你可以告訴我那天照片上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