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晾在一邊的司馬媚如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嗲聲嗲氣地出聲:“妹妹也別太傷心了,你這不是因禍得福了嘛,子心殿可是皇上的傳屬寢宮,自從皇上登基以來妹妹你還是第一個可以進入這裏的女人呢,更別提住在這裏了。”司馬媚如語氣酸酸地說,這一切本來應該都是自己的。
“多謝姐姐關心”韓妃兒客氣地說。
“妹妹這說的是哪裏的話,姐姐關心妹妹這不是應該的嘛,隻不過……”司馬媚如欲言又止的樣子,桃花媚眼裏閃過一抹算計的精光。
“說話不要這麼吞吞吐吐的。”司馬相國一副教訓的樣子。
“姐姐請說,隻不過什麼?”韓妃兒壯似請教。
“姐姐說了妹妹可不要不高興啊?”司馬媚如好像有意吊著她的胃口,殊不知眼前的人對她的話一點都不感興趣,隻是看在爹的麵上出於禮貌地問她。
見韓妃兒有點不耐煩了,她才繼續說道:“姐姐隻是擔心妹妹而已,剛剛妹妹在進宮的路上看見皇上一副急匆匆的表情往明離宮的方向走去,姐姐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想到……”司馬媚如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看了眼床上的人,見她臉色微變,心裏一陣得意。
“沒想到姐姐還沒走遠,明離宮中就傳出了陣陣曖昧的聲音。”司馬媚如一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的表情,臉上卻裝出一副替她憤憤不平的樣子。
“後宮中的妃嬪原本就是皇上的女人,可是能住進子心殿的卻隻有我司馬徒風的女兒一人,對後宮中的妃嬪來說,能進入子心殿就跟坐上後位一樣的風光,妃兒大可不必在意你姐姐說的話。”司馬徒風快被自己這個口無遮攔的女兒氣死。
要是皇上在接了妃兒進子心可轉眼間又去找別的妃嬪侍寢,難道他是察覺到什麼故而借此向自己示好?不對,要是如此他大可不必命人打她四十大板,司馬徒風深感不解。
“女兒明白”韓妃兒無所謂地說,心中卻泛起一股沉悶的感覺。
“嗯,那爹就先行回去了,要是有什麼事你大可以派人告訴爹一聲。”要不是為了另外的那一塊兵符,他堂堂一個北翼國手握千軍的相國又何須如此及盡討好一個女人?
看著兩人離去,韓妃兒兀自陷入深思,臉上一抹冷笑,胸口好像被人緊緊地揪著一樣,嗬,剛才他說自己有事急著要走,原來隻是為了去跟他的女人溫存而已,回想起不久前那個充滿霸道的吻,韓妃兒覺得心中一陣惡心,抬起手狠狠地蹂躪地自己的雙唇,手背上剛剛才愈合的傷口似乎又滲出了點點血跡,她卻毫無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