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秘密諜報員吉姆剛一入睡就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電話是同事馬克打來的。
“艾麗小姐好像出了什麼事。今天夜裏約好在老地方會麵的,可她一直沒有來。”
“給她住的公寓打過電話了嗎?”
“是的。因不放心打了多次,就是沒人接,她會不會被人……”馬克話語裏透著不安。
“好吧,咱們去看看。你現在在哪兒?”
“在街心公園的公用電話亭。”
“你在那等著我,我開車去。”
吉姆放下電話迅速穿好衣服便出了門。
艾麗小姐是Q國大使漂亮的女秘書,實際上是吉姆和馬克的同事,她剛將大使館的秘密文件用微縮像機拍攝下來,打算將底片交給他們。和她接頭的就是馬克。
馬克正在公園的電話亭旁邊等著,吉姆讓他上了車直奔艾麗小姐的公寓。
艾麗的房間是六屋八室。他們按了門鈴不見回應,便擰了擰門把手。門並沒上鎖,但裏麵卻掛著鏈鎖。
“如果掛著鏈鎖,說明她就在室內。”馬克說。
“去車子裏把鉗子拿來。”
吉姆用馬克取來的鐵鉗剪斷了鏈子進了房間。
室內很暗,他打開電燈尋找艾麗,發現臥室內她仰麵倒在地上已經死了。身穿牛仔褲和半袖羊毛衫,而羊毛衫的下襟卻翻卷了上來,露出了很性感的漂亮肚臍。羊毛衫裏麵什麼也沒穿,一個小十字架的飾品從羊毛衫的領口處露出來,她嘴裏含著小小的十字架死去了。左胸乳房處中了一槍,當即死亡。
“死了五六個小時了。”吉姆說。
“那麼,遭槍擊是下午4點至5點這段時間裏。難怪室內沒開燈,那個時間天還亮著。罪犯肯定是從對麵的飯店開的槍。”馬克指著窗戶對麵的飯店說。臥室的窗戶正好開著,窗簾也左右拉開著。窗外是有鐵欄杆的涼台,正對麵是幢高層飯店,離窗戶這兒有100米的距離。
“不過,真怪呀。她為什麼含著十字架,又露著肚皮去死呢?”吉姆不理解。
“是在脫毛衣的一刹那被擊中的,就是這樣脫的。”馬克做著示範說。
“你看這裏有彈痕……”
吉姆發現對著窗戶的牆壁上鑲嵌著一顆彈頭,是穿透艾麗胸部的那顆子彈,高度和腰部差不多。
“馬克,你和她的身高相似,你站到她倒下的地方去,我測一下彈道的角度”
吉姆讓馬克拉著卷尺的另一端,站到屍體的位置上,並將牆壁的彈痕和馬克的胸部用卷尺拉成一條直線,目側了仰角,說道:
“從這個角度看,好像是從那座飯店的8樓房間裏射擊的。”
“去那個飯店查查看吧。”馬克建議道。
“現在去也晚了,凶手早就離開了飯店。馬克,是誰暗殺了她,你心裏有數嗎?”
“有兩個人。就是這兩個家夥。”馬克拿出兩張照片給他看。
一個是叫科連的間諜,另一個是叫羅西的間諜。兩人槍法都不錯。
“而且他們兩個人經常從她手中得到虛假情報,所以恨透了她。”
“好吧,我拿著這兩張照片去對麵飯店找找看,你留在這裏。”吉姆留下馬克,一個人出去了。
在飯店服務台,吉姆亮出了假造的警察證件。
“這張照片的男人是住在8樓嗎?”他先拿出科連的照片問道。
“不,這個人是住5樓的508室。”服務台的服務員看了一眼照片後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