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數個玉盒,裏麵卻是裝了幾株通體泛紫的藥材,陸凡對這藥材也不大認識,隻好將這些玉盒和玉瓶全都收了起來。
接下來,陸凡就將剩餘的幾件法器靈器拿在手中看了看,最後又將這些靈器法器收了起來,接著就拿起地麵上的一隻尺許大的紫色小鼎看了起來。
“炎丹子自稱他是個煉丹大師,那這個小鼎應該就是煉丹爐了吧,現在全都便宜我了!”
看了一會手中雕刻著密密麻**怪紋路的紫鼎後,陸凡輕笑道,隨即將手中紫鼎也收了起來。
之後他就將地麵上散亂的一大堆符籙撿了起,一張張的分辨了起來。
“輕身符”
“土勞符”
“流沙符”
“火球符…”
陸凡在辨別手中符籙的時候嘴裏也在不停的念叨著,不一會就將近兩百餘張符籙都一一分門別類的收了起來。
這些也多虧炎丹子這些年來怕他無聊,給他看了不少有關於修仙界的一些遊記等書籍,讓陸凡得以認識了他儲物袋中大部分的物品。
做完這一切陸凡想了想,就拿出一張火球符出來,捏在手中小心翼翼的將體內靈力注入到了手中符籙內。
就見原本泛黃的符籙在注入靈力後,立刻泛起一道紅光來,看到這個情況他連忙慌亂的將手中冒著紅光的符籙,對著數丈外的地麵上扔了出去。
符籙在脫離手指後,立刻紅光大放的化為了一顆碗口大的火球,迅馳的射向了數丈外雜草密布的地麵上。
“砰”,的一聲巨響過後,就見地麵上被火球炸出了一會磨盤大的焦坑來,裏麵的泥土都被高溫給灼燒的焦黑一片。
看到這個效果陸凡麵色興奮不已,這火球符籙在他現在的符籙中占了大半,雖然看威力和自己發出的火球差不多應該是個低階符籙,不過這符籙簡直就是瞬發的了完全不需要自己凝聚靈力來慢慢激發。
一想到和人敵對時,自己拋出滿天的火球,他心中就是一陣激動。
過了一會平複了心情後,陸凡連忙將地上的幾本書籍和那本厚厚的手劄抓在手中,看了一眼四周密林縱身跳躍了起來,不一會就遠離了此地。
剛剛火球爆裂的巨響傳出了老遠他可不想留在原地,萬一引來了別的修士就麻煩了,在沒搞清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裏時,他還不想被人發現的。
直到遠離了原地數裏,陸凡才找了一顆數人合抱的巨樹,縱身躍了上去隨意的找了個樹枝坐在了上麵。
然後就將那本手劄仔細的翻閱了起來,至於那幾本古樸書籍陸凡倒是沒急著看…
一個多時辰後。
坐在巨樹上的陸凡,原本還算端正的五官都變得扭曲了起來,如果細看之下就會發現他此時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之色。
不一會,陸凡忽然麵色癲狂猛的躍下巨樹,一把將手中厚厚的手劄扔了出去瘋癲的怒笑起來:
“哈哈哈,我的好師傅。你可真是好心計啊,徒兒可真是被你耍的團團啊!就連死了都不忘算計我……”
.
直到夜幕降臨之時,陸凡才平複了癲狂之意,重新將那本扔出的手劄撿了回來,一臉複雜之色的看了看已經漆黑一片的密林再次縱身向著巨樹上再次躍了上去。
接著就隨意的靠在一根大腿粗的樹枝上,閉目思量了起來。
原來那本手劄上記載的,正是炎丹子的平生經曆,修煉和煉丹的心得,這原本是一本再普通不過的手劄了。
然而這本手紮中,關於炎丹子本人的在中年時期的一段記載,讓陸凡大開眼界的同時卻也讓他內心惶恐不安了起來。
據手劄上記載,炎丹子原名叫餘濤,年輕時由於偶然之下得到了一本無名心法,在一番胡亂修習之下,竟讓他達到了煉氣五層的修為。
之後在一次意外之下,餘濤進入了一個叫著金陽堡壘的莫名空間內,而那金陽堡壘竟不知不覺中便在他體內種下了精神印記。
接下來的時間內,那金陽堡壘就不斷的安排餘濤做各種高難度的任務,當然如果他不照做的話,金陽堡壘就會引爆他體內的精神印記讓他瞬間死亡。
終於餘濤在一次又一次的任務中,艱難的活了下來,之後僥幸的突破到了築基期!
不過隨之而來的並不是解脫,卻是更加殘酷的歲月。
在餘濤築基成功後,就被那什麼被金陽堡壘給強行安排到一個叫著烈炎軍的軍團內服役了上百年時間。
在那“烈炎軍“中,餘濤見到了無數和他一樣的修士,其中還有其它兩個怪異種族的修士在內。
百餘年間,由於經常高強度的作戰,餘濤身邊的同僚死了一波又一波,唯獨他僥幸的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