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立即蹦達了站起來吼道:“我,我看到有隻小船在岸邊,是小姐躺在裏麵,以為她有什麼事,剛想走進看看,你就飛身過來打我,把我打成了這樣,我錯在哪兒了?”
陳翰再次冷笑著說道:“想看看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我看你想對小姐圖謀不軌吧!”
李二狗立即反駁說:“你憑什麼說我圖謀不軌?就你憑你的想法?”
陳翰上去又一腳踹向他的身體:“憑什麼,就憑你身體的反映!”
“啊!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對小姐起歹心。”
“就是,這樣的人,打死也活該!”大家夥一聽就明白了,紛紛議論起來。
“啊!疼死我了!就算我對她想怎麼樣,她也沒叫人啊,再說了,我早就對小姐一見傾心,這樣的事是遲早的事,等她成了我的人……”
還沒等他說完,李伯衝過去就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你個不孝子,平時對我苛刻,對栓子又打又罵都算了,你居然敢褻瀆小姐,我,我,我今兒非打死你不可!”說完又是幾巴掌扇了過去。
靜婉一聽,事態好像更嚴重了些,轉頭問方勇:“李伯說的是怎麼回事?”
方勇這才說了話:“回小姐,自從李二狗來了莊子後,經常跟他那些所謂的朋友出去吃喝嫖賭,李伯不給他銀子,他就偷走銀子,要不然拿家裏的東西去典賣。對安置在他家的栓子又打又罵,完全像自個是主子一樣,地裏的活幾乎是李伯和栓子在做,我曾幾次警告過李二狗,說小姐有令,不得對他們當著下人看待,不然就驅除莊園,李伯為此來找過我,說給他個機會改過,沒想到我還沒來得及跟小姐說這事,就發生了今兒這等事情,對不起,小姐,是方勇處理不當。”
“管你什麼事啊,銀子是我家的,我愛怎麼用是我的事,那奴才是小姐送給我家的下人,我想打就打,想
罵就罵!”李二狗跳起來就對方勇吼道。
“去把栓子叫來。”靜婉輕輕的吩咐道。
話剛說完,就見一人走向院子裏,一下就跪在靜婉麵前說道:“栓子見過主子。”
靜婉一看跪在地上的栓子,瘦骨如柴,一身破舊的衣衫,身上還殘留著不少的皮鞭似的傷痕。
這一下就激怒了靜婉,一拍桌子說道:“本小姐曾說過,安置在你們各家的人是幫助你們耕地和照顧老人生活的,不是給你們打罵的下人奴才!本小姐都舍不得打罵,你們居然敢。好大的膽子!”
“方勇,按莊園規矩處置!李二狗棒打一頓後驅除莊園,至於李伯,是留是走,隨他選擇!”說完轉過頭,叫李管家帶栓子下去養傷,順手拿出一瓶稀釋的噴泉水遞給了李管家。
陳翰一聽小姐都這麼吩咐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是一腳踢向李二狗,拉著他的衣領就拖出了主院,順手抄起頂院門的木棒。不一會兒就聽到外麵一陣陣嚎叫聲,幾聲之後就沒了聲音,大約一杯茶的功夫,陳翰獨自回來了對靜婉說道:“按小姐吩咐,棒打之後,丟出了莊園外麵。”
“嗯,丟遠點,別髒我的地方。”
“丟在了官道上。”陳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