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現在正是兩方辯論的關鍵時刻,女牧師雖然很厲害,但是在法官明顯拉偏架,以及對麵的律師也相當有能力的形式下,情況相當不妙,一切證據都是指向了“夏元傑行為不端,小混混事出有因”這個方麵。
也就是這時,女牧師很沉穩的站了起來,問那小混混道:“你說,我的訴訟人勾引你,讓你上他,對不對?”
那小混混的辯護律師見女牧師這樣問,雖然麵上不顯,但心裏卻是樂開了花:早知道你們會從性向這裏下手,哼,這個小混混是個彎的,但是隱藏的很好,一直都沒人發現他的性向,估計到時候你們就找人測試他是不是同性戀吧,嘿嘿,就在這裏等著呢!等測試結果出來,那小子怕是要坐實了那臭名聲,而我,則是會收到一大筆錢。
果不其然,那女牧師就說道:“根據我們對著被告的調查,他平時並未表現出任何同性戀的舉動,我很懷疑這小混混不是真的是同性戀。不知,可否驗證一下。”
按理,這種要求在法律上是不成立的,但是明顯,法官、辯護律師都被收買的情況下,為了讓夏元傑坐實惡劣的名聲,也就默許了,當即大家就都是轉頭看向了那個小混混。
那小混混雖然一襲囚衣,但看上去卻是斯斯文文的,不得不說為了讓這場戲更真實,夏家、林家某些人也算是煞費苦心,挑了個長得頗為不錯的青年,雖是混混,但卻有一股書生意氣,加上他身形健朗,身量高大,和夏元傑倒也般配。
此刻那小混混似是受不了女牧師對他的指控,憤然道:“你們逼人太甚,先是勾引我,讓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現在還想反咬我一口,好!好!好!你既然這麼說了,肯定有了準備,我接著就是,我倒要看看你們結果出來之後有什麼話要說。”當然這小混混的表現都是表象,通過偵測思維,埃米爾很明顯就看到了小混混思維一片空白,現在根本沒有意識。他的一舉一動不過是受了魏禮軍的暗示術效果,加上一些現代的心理暗示手段罷了。
小混混已經完成了計劃中最重要的一步:當女牧師說要檢查的時候,在暗示術的效果下,他身體的行為舉動按照之前的設定,義憤填膺地說了一大段話,最後接受檢查。知情的眾人見此,都是臉上一鬆。
法庭上的旁聽此刻聽了小混混的話,一時間都同情他起來,對著夏元傑一方很是惱恨,如果不是要保持法庭安靜,估計他們現在就大聲罵了出來。
辯護律師和法官都是對小混混的表現非常滿意,當即轉頭看向了女牧師。
“我們請了華夏知名的同性戀專家,請他來驗證嫌疑人是不是真正的同性戀,同時他會把驗證的過程詳細的寫下來。如果對結果有異議,你們可以再驗證。”
“我相信一個知名的專家不會為了這點事情把自己的名聲搞臭,而且有文字記錄,也做不了假,我們隻是希望最後的結果出來,你們不要反對就好。”辯護律師一臉興奮,仿佛驗證效果一出,他就可以飛黃騰達了。
那小混混被帶了下去,接受檢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對麵辯護律師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個頭發灰白的老者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張紙和幾張照片。
“怎麼樣?”辯護律師一臉的興奮。
“是同性戀。”老者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辯護律師。
那辯護律師自是知道這個結果,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絲毫沒有注意老者的目光,非常挑釁的看向女牧師,“怎麼樣,對方律師還有什麼話要說?”
“真是黑心的家夥,好好一個小青年就這樣被帶壞了。”
“作孽哦,仗著家裏麵有權有勢就這麼胡來。”
“真是豬狗不如的東西,死了要下十八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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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聽一聽是這個結果,都是交頭接耳起來,紛紛罵起了夏元傑,不過也有那麼一兩個立場客觀的,指出雖然夏元傑勾引在先,但是小混混拿刀傷人也不假,從法律上來說,不能因此就免了小混混的刑法。這些人此話一出,立刻就是被周圍的人以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似乎他們也是犯了什麼大罪一般。
“雖是同性戀,不過他是被上的那一個,而且根據他的身體表現來看,他隻被人上過,沒上過別人。而且說句老實話,玩的這麼嗨的,我還是比較少碰見的。”說著就把兩張泛黑的菊花圖片給了法官和律師兩人,任誰一看這張圖片就知道原主的生活是怎麼樣的糜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