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李哲會作何表示,哪知道李哲眉頭低鎖,似在想什麼事情。
“好,我中午前自前前去拜會!”
葉揚答應下來,他正好有心探一探淩天閣是為何要凝煉兵煞,和玄天宗的願力結界到底有何不同,去了候府找個機會,放出陰神自會知道。
方舟子對朱懷袖喝了聲,“走!”
先進駕起劍光離開了,朱懷袖失了手臂,方子舟原本喂給他的丹藥藥力也在消散,怕馭劍不穩隻好走路下山。
“你自去候府,我在烏龍觀等你。”
李哲麵上露出奇怪的神色,似喜似疑,又似有點迫不及待,他對葉揚吩咐一聲,身形一動化作流光投入兆慶城。
且不說葉揚如何回城,李哲剛一進觀中,那個知客道人立即迎了上來,喜道:“師兄,大喜!”
“哦?喜從何來?”李哲感覺到一些,但不確切,他神色不變,想聽聽具體有何變化。
“師兄,半日之間願力法界較昨天凝厚足足三倍不止!”知客道人滿臉紅光,喜形於色。
“竟然這麼多?”李哲暗暗吃驚。
願力法界本就是願力的表征,一根香火一根線,萬千香火連成片,兆慶本來願力衰弱,不想那葉揚出去一鬧,就增加了三倍信眾,三倍,這可是兆慶二十年未有的景像啊。
李哲正思索間,忽聽觀眾響起了鞭炮和銅鑼聲,夾雜著兒童嬉鬧歡笑聲,隨著這些聲音越來越多,李哲感覺自己周圍法界又一次起了波動。
“師兄!”知客道人震驚了,這次願力法界凝實之速度前所未有,如江河入海齊齊向烏龍觀彙聚而來,而且越來越快。法界原本稀薄不能成片成網,現在竟然已經厚厚覆蓋於兆慶上空。
李哲心有所感,抬頭一看,天際邊一道光柱落了下來,連在兆慶法界之上。
“看來宗門內也會知道這裏變故了。”
怎會如此?
李哲略一思索,喃喃道:“莫不是候府發出了告示,通知取消了城門厘金?”
他本來在這烏龍觀慘淡經營,現在按這勢頭下去,兆慶怕是要一躍成為整個宗門願力最為厚積之地了。
“百姓願望原來如此簡單!”李哲是一直觀注著葉揚出城後在做什麼的,他隻說了幾句話,鬥了一場法,還認了一場輸,就輕易做到了幾代駐城弟子也難以改變的事情。百姓深受城門稅盤剝之苦,一朝解放,心情可想而知,在得知是玄天宗弟子代他們出頭與候府交涉,甚至不惜與之鬥法,怎麼能不心懷感激。
感情原本也是一種願力。
李哲歎道:“果然還是寒門子最了解百姓所想!”
他現在很想見到到葉揚,問問他,怎麼保住這個局麵。他本來就是聰明人,知道不做點什麼,這些願力來得快,去得也不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