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有些蠢蠢欲動,這樣強烈想要再比一次的欲望,自手塚那次以來最強烈的一次。
“據可靠消息來源,帝光預選賽初場比賽對手是冰帝。”
乾貞治的話如同投下了一顆炸彈,帝光和冰帝在預賽對上就意味著兩隊隻能有一個勝出者,敗者將提前結束夏天。
無論是冰帝還是剛剛展現實力的帝光,都不應該在初場比賽就結束。
“順便一提,四年前,帝光中學無論夏季還是冬季,無論是團體還是個人賽,第一場比賽總會遇上冰帝,就像是被……詛咒了一樣。”
“詛咒?”菊丸忍不住撲在不二身上驚呼,“任何一場比賽?無一例外?真的是詛咒嗎?”
“是的,除了去年,那是第一次突破了冰帝的防線。”乾貞治撫了撫眼鏡,“除了詛咒,我完全無法想象是怎樣的運氣造成了現在的狀況,這都趕上靈異現象了。”
比賽分組排名的時候向來都是隨機製,在百所學校裏次次選中相同的學校,這運氣也是絕了。
“龍崎教練,您不擔心嗎?”菊丸問道。
說不擔心是假的吧!不過她是職業的,想了想道:“不管帝光和冰帝誰贏了都隻是我們未來的敵人而已,而且,我相信小櫻乃。”
“小櫻乃?我記得教練的孫子應該是叫龍崎乃吧?”不二疑惑,怎麼會有這麼女氣的名字?
“昵稱,要保密,要是讓小櫻乃知道我背後這麼叫他絕對會生氣的。”
一般情況,這麼稱呼一個男生不生氣才是怪事吧?
“教練,為什麼您不讓小櫻乃加入青學呢?”菊丸順口就叫了蘿麗的“昵稱”。
“這個啊!叛逆期青少年的想法可是很執拗的。”龍崎堇無奈的聳聳肩,然後扭頭看向手塚,“你怎麼了?突然歎氣。”
“不、沒什麼,隻是稍微有些可惜。”手塚搖搖頭,“無論是冰帝還是現如今的帝光都不應該在第一場比賽就止步,連預選賽都沒通過的話,就代表連參加複活賽的機會都沒有,輸了的就完了。”
手塚的話讓氣氛有些沉悶,他們的目標是全顧大賽,按理說對手越弱他們的希望越大,可青春期的想法很複雜,他們希望能堂堂正正的戰勝優秀的敵人來證明自己更加優秀,而現在,兩所最好的敵人指定要消失一個,他們已經不知道該期待誰贏了,不過按照親疏遠近的關係,他們是應該支持帝光的吧?
“詛咒!這絕對是詛咒!”球場外,看著蘿麗和跡部握手的伊藤忍不住碎碎念,這個詛咒對於伊藤來說是場噩夢,就是這份詛咒幾乎磨光了他對網球的愛,讓他感受到了痛苦和絕望,好在他幸運的遇到龍崎,現在還能打網球也是多虧這個完全不會說敬語的學弟呢!
“孽緣。”跟跡部握手的時候,除了這兩個字她已經完全沒有其他形容詞了。
她跟跡部,真的是孽緣。
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第一人就是跡部,生生的看到了跡部是怎麼虐待伊藤的,然後在她還是個菜鳥的時候在個人賽上遭遇跡部,她又見證了自己是如何被跡部虐死的。
到後來冬季賽第一場再一次的遇到跡部,值得慶幸的是這一次她終於突破了大魔王的防守,然後是青年選拔賽,被分配到一個房間然後又意外的讓他看到了裸體。
女人可是很記仇的!也不知道那天跡部到底看到了多少,她要不要偽裝一場事故,直接奪走跡部的視力?
如果連這都不能稱之為孽緣,蘿麗嗬嗬的笑,那麼她都不知道孽緣這個詞彙的真正含義了。
“的確是孽緣,不過我們不會輸的。”蘿麗說完類似挑釁的話就走了,完全不理會跡部接下來想要說的話,看著跡部僵住的臉忍足侑士忍不住抿抿嘴偷笑,趕忙把話頭接了過來。
“景吾,你現在臉色跟我們家黑皮一樣。”赤司神補刀。
“嗬,我第一次知道征十郎還有毒舌潛質。”跡部黑著臉回擊。
“赤司!別把我扯進去。”躺著中槍的某黑皮臉色比跡部好不到哪裏去,當然這跟黑皮的天生優勢有關。
“小赤司和小跡部認識?”黃瀨忍不住八卦道。
“我們兩家可是在隔壁。”赤司回道,當然他所說的隔壁和他們認為的隔壁略有些差距,不過目前還沒人知道這個差距在哪。
“唉?赤司君和跡部君是青梅竹馬嗎?”黑子道。
“這種情況應該叫竹馬竹馬吧?”忍足插嘴。
作為八卦主角之一,而且被輪番嘲諷的跡部臉色都往紫色發展了。
“請雙方選手留在台上,其他人回到備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