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其餘至尊界都忙著嚴加防守時,千羽雪歌的心早就不知道神遊到哪兒去了。
自從那日發現三界偷偷監視著千羽雪歌後,千羽雪歌就在也不耽擱,與蒼憶倫急急告別,前往三界求援。
一道白色身影在空中飛行,留下一道水色的印記,又很快消失不見,白影的手中抓著一個略顯瘦削的男人——輕君。
此時的輕君,雙眼緊閉,兩拳緊緊攥住,額上似乎有冷汗冒出,手腳凍得冰涼冰涼,好似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任人擺弄。
而白影的後麵,則跟著一道青色的身影,自是飛羽無疑,去求援這種危險的事,飛羽怎麼可能在雪尊殿呆著。
至於還有一個被大家都遺忘的人,則在雪尊殿妖嬈的懷中斷斷續續地啜泣著,似乎非常傷心,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不住的滾落下來,手帕不斷試著眼角的淚,這幅神情,看得抱著他的妖嬈嘴角一抽,這是個男人能做的出來的動作嗎?怎麼好像是個女人?殿下也真是的,怎麼就把古清風交給我了,還有藍水和星光呢!
妖嬈在這邊無力的吐槽著千羽雪歌,千羽雪歌則是溫香軟玉在懷,分外愜意享受,顯然並沒有關注到輕君“凍僵”的雙腳。
在空中裝了這麼久,輕君就是為了千羽雪歌能半路停下來,誰知道,飛了這麼久,千羽雪歌竟然連注意都沒注意到他,這讓輕君深感挫敗,自己的存在感咋就這麼弱呢?
“殿下,殿下,輕君頭暈,能否等一下再趕路?”說著,看向千羽雪歌清麗脫俗的麵容,眼含希冀。
千羽雪歌在空中施展靈力微微一頓,竟就在空中這麼停了下來,望向懷中的輕君,薄唇輕啟:“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說話間,帶著一股獨屬於君子蘭的悠然冷香。,就這樣,令輕君不禁微微呆了呆。
“主子,地麵上有一名男子,好似麵相······不凡,隱有龍脈之氣存繞。”飛羽突然說道。
千羽雪歌也就不再關注輕君,因為處在半空,千羽雪歌一低頭見,果不其然,地上果然有一名身著黃袍的男子,身上淩厲的氣質不容忽視,縱然現在是昏迷的,但手上滴血的兵器依然令人毛骨悚然。
一根銀箭插入胸口,千羽雪歌對人界的死穴還是非常了解的,例如心髒,太陽穴等觸之即死,所以此刻也能準確地認出那射箭的人似乎是技藝不精,離心髒的位置微微偏了點兒,才出現了現在男子一息尚存的情況。
“輕君,我們先下去看看,你順便休息休息。”千羽雪歌便運用靈力下降身體,一邊對輕君吩咐道。
“一切聽從殿下安排。”輕君順服的低下頭,垂下眼簾,順勢擋住了眼睛裏一閃而過的冷芒。
白衣翩遷中,千羽雪歌一道黃袍男子麵前,方才在天上,看的不大清楚,現在倒是一點不剩全呈現在眼前了。
千羽雪歌用眼神示意飛羽,飛羽立即會意,前去為他治療,青色的神力閃爍間,男子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起來。
看著男子的傷勢,千羽雪歌眼中浮現出戲虐的笑容,這男子倒是有趣,不僅有趣,還分外逗人。
正在思索間,男子的手指忽然動了動,眉毛皺了起來,好似要醒過來似的,飛羽立刻後退到千羽雪歌身後,恭敬地站著。
男子睜開朦朧的眼睛,看到一抹白衣絕色印入眼中,不僅在心中微微感歎,世間怎麼會有如此絕色的人!此人隻得天上有,人家哪得幾回見啊。
這話他倒是說對了,這人還真是天上有的,地上就你一人現在見了這人的麵貌。
不待飛羽說話,男子以自顧自站起來,渾厚的聲音響起:“這位公子,小姐。二位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不若就到在下家中坐坐,也好讓在下盡盡地主之誼,以報救命之恩。二位若家中不便,在下可派人通傳家族,讓他們不必憂心。”男子這番話說得進退有度,但明裏暗裏說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連讓你推脫的理由都沒有。
若是放在平時,這男子肯定要吃個閉門虧,可今天剛巧碰上輕君不舒服,千羽雪歌也無瞎操心趕路,也正在愁麼個好去處,這就送上門來了。
“如此,那就請公子帶我們去吧。飛羽,把輕君帶上。”千羽雪歌,絲毫不帶感情的聲線響起。
千羽雪歌話音剛落,男子便廣袖一揮,身子騰空而起,看樣子是想測測千羽雪歌一行人的法力有多高強。
此時,千羽雪歌眼中浮現出點點笑意,就一個人間的人罷了,縱然在人間他的身份有多無法匹敵,在千羽雪歌這個天界雪尊的手下還能落的著好處不成?
正在思索間,千羽雪歌用眼神示意飛羽,飛羽也立即會意,身子騰空而起,周身懸浮著幾絲絲絲縷縷的神力。
黃袍男子看到飛羽,這殷輕鬆的便懸浮而起,而且身旁還圍繞著絲絲縷縷的神力,當即臉色一肅,正色道:“公子法力如此強大,倒是在下魯莽了。”語調雖然顯得非常平淡,但內心早已波濤洶湧:他的法力在人間難逢敵手,這忽然冒出來的男子法力竟如此強大,甚至高出它不止一點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