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岩都能把自己當屎一樣比喻自己。
如此崇高的精神,
不畏臭的氣勢,
我應該精神上予與支持。
來到餐廳。
大家都忙碌著。
淩甄站在吧台外麵跟焯少有說有笑的聊著。
皮相好的人,不管穿什麼衣服在身上都那麼吸引目光。
負責管理收貨入庫的老貴站在一邊時不時插上兩句。
老貴是五十多歲的女人,沉筱的一個遠方親戚,當然是娘家的,要是夫家的知道有這樣的一個媳婦,早百把年已經把她給休掉了。
我不明白老貴怎麼不勸阻一下沉筱這些行為,讓她檢點一下也好啊,整天勾三搭四的,多不好啊。
可那都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沒人能勸她。
也沒人去勸她。
池岩氣匆匆的把自行車一丟就跑進店裏麵。
老板的氣勢排山倒海的朝淩甄卷過去:“上班時間,給我看門去,不然扣獎金。”
屢試不爽。
淩甄隻能乖乖的夾著尾巴走去。
沉筱坐在一邊不聞不問,有如覓食中的豺狼虎豹,別看她悶聲不吭,隻要出手才是最致命的,從她的眼神中我已經看見有勝利的光芒在閃耀,且女神的光環已經在她的背後浮現。
從淩甄到池岩,我就變成活生生的一片綠葉,再到沉筱,我才覺得自己根本連綠葉都不配,就是那根莖下麵那臭烘烘的牛糞,是我的犧牲彰顯出她們格外的妖嬈。
我默默的淌淚,很自己為什麼早生了那麼多年。
假如我今年才十八。
要不二十,
二十一也可以啊,
偏偏是三十二了。
但我也不詛喪,想當年我十九的時候也曾經是轟轟烈烈的。
學長小劉意氣風發,手中吉他在他的十指下一首一首愛的旋律嫋嫋。
那時候的我是幸福的。
那時候的天是很藍的。
那時候的情是很純的。
那時候的愛是不爛的。
隻可惜那時候的我以為這就是一切。
直到某天當場看見小劉同誌挽著她人的手歡快的從賓館裏走出來。
我才發現原來愛不僅僅是說說就可以,還要做。
鄧爺爺都說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紙上談兵,高談闊論豈能實實在在的大幹起來。
我當時很生氣的上去就是一巴掌:“為什麼?”
那個撕心裂肺啊,天地都為之動容了。
小劉同誌冷冷的:“你是石女嗎?你當我一個健康的男人每天對著那可望不可及葡萄有多痛苦嗎?你想讓我雙手布滿老繭嗎?”
得,我無話可說。
哪怕你說句我已經不喜歡你了,我還當真其實我還是有可取之處的,但是他的言語夠直接,直接到我當場祝福她們。
初戀嘛,有那麼必要嘛,不是說要等結婚才跟我嘛,不是說最看不起那些不知自愛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