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包過去扶住他說:“沒事我帶你去吧。”
“謝謝。”
池岩不知道跑到了哪裏去,我直接撥打了電話,簡單的交待了幾句,就坐上車往醫院趕。
焯少靠在我的肩頭,眉頭緊鎖,臉色發青,抓住我的手微微顫抖,看來他已經痛到了極限,忍無可忍了。
我攬住他,讓他靠在懷裏:“沒事馬上就到醫院了師傅快點。”
醫院裏。
匆匆掛上急診,到急診室裏麵,醫生讓他把把上衣撩起來,左邊的背部腫的老高,醫院蹙眉:“初步診斷可能結石引起腎積水,做一個全麵的檢查更保險一點。”
我看著他緊捏的拳頭:“能不能先給病人吃什麼藥或者打個針止痛啊。”
醫生點點頭,在診斷書上龍飛鳳舞的畫著,實在看不懂那些是什麼字,簡單的交代相關要做哪方麵事宜。
打了止痛針,過了好一夥他的臉色才稍稍緩和回來,有點人的氣色,剛才那簡直就已經變成蠟黃蠟黃的。
握住他的手心都冒氣了細汗,從包裏拿出紙巾替他擦拭額頭上的汗珠,略帶責備的說:“你啊那麼大個人,怎麼都愛惜自己的身體,痛了那麼多天都不說。”
他難看的臉上對我擠出一個笑容:“沒事之前我就以為隻是吃太多熱氣的東西引起的胃不舒服而已,直到這兩天一直痛得不停,我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得了結石。”
說完這些他歎了一口氣,又說:“以前我媽也得結石,那時候她也是忍著痛沒有去醫院,隻吃中藥。”
聽這話我明白他所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放心吧,你安心治病,有事不是還有我在嘛。”
“謝謝你,姐。”
我愣了愣,穀姐人家較多了,我也習慣了,畢竟在那裏除了老貴跟郭師傅,就我年紀最大,但單純的叫姐,還是他一個人,這讓我內心有一陣莫名的感動。
這個弟弟長的那麼俊,且在自己遭受困難的時候總能陰錯陽差的出現搭救自己,現在被他叫聲姐都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幸福。
體檢單上麵的項目可是不一般的多,中途需要等待什麼的,來來回回到五點鍾了咱倆還是在醫院裏麵走不開。
我給池岩打了個電話,這丫電話居然打不同,直接撥到了餐廳裏麵的電話,池岩罵罵咧咧的問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把情況跟她說明之後,她隻是“哦”的一聲。
檢查完所有的項目,拿到片子天已經黑了。
果不出所料,焯少的尿道裏出現了結石,直接影響到腎,導致有積水,需要進行進一步的治療才可以。
聽到醫生說要住院,他再度誇下了臉。
在他的思維裏,住院代表的就是錢,且這裏他舉目無親,怎麼住院?
他問:“單單靠吃藥不行嗎?”
醫生的語氣總是那麼的委婉且很明確的說:“目前的情況需要進行手術把體內的結石取出,那樣才是最快最好的辦法,藥物治療沒有那麼好的作用。”
他還在糾結,不想在醫院裏麵。
這個時候我這個姐就該出馬了,他那聲姐也不是白叫的。
“放心吧,咱們就住院好了,這樣好得快,沒關係的。”
“可是我。”
“沒事我不是你姐嗎,有我在呢,怕什麼?”
醫生也說:“是啊,你現在的身體需要打消炎針,把腎裏麵的積水驅除掉,免得影響到腎功能的正常,身體要緊,不能哪來當兒戲的。”
他看向我,在征求我的意見,麵臨這樣的情況他也沒有主見的時候。
我攬住他微微一笑:“咱們就住院吧,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