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道邢看出焯少臉上的變化。
臉色也變得沉重起來:“岩岩難道你真的那麼恨我?我為你的犧牲換來的隻是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你真的一點都不能理解我嗎?”
池岩搖搖頭:“不需要理解,咱們已經沒有什麼可理解的,從那天你轉身走後,我就告訴自己,你巫道邢一點都不了解我,也不愛我,更不配我愛你,像現在,我不愛你了,才能如此從容的跟你說話,你難道都看不出來嗎?”
巫道邢麵目猙獰起來:“好這是你說的”
我還以為他接下來會多骨氣的放出狠話來,殊不知還是沉聲:“我不會放棄的,我這顆心是永遠不變,往日我兩纏綿的片段還曆曆在目,我永遠也無法忘記你的溫柔,你的溫度。”
看似深情款款啊。
其實我倒覺得這是為了惡心他這個假想敵焯少所說的話。
男人都有某種心裏: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完整的,從來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接觸的。
現在他巫道邢說出這樣的話無非在證明,池岩——這個女人曾經也在我的懷裏趟過。
心計之深,迢迢可鑒。
想必焯少也已經厭煩了這種日子,直接開口說:“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出現,不管你之前跟她有過什麼,現在已經不是,那個男人不是巫道邢而是焯少,明白?”
巫道邢氣鼓鼓拂袖而去。
我嘴歪到了一邊,久久不能複原,這些人啊,真是的,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這番話會跟自己帶來什麼後果。
很明顯的釋箐已經奪門而去。
池岩見巫道邢走後,無力的跑到二樓去,看樣子又是到上麵的房間去悲傷去了。
何必呢?
要斷就斷的幹脆點。
要愛就繼續愛了。
這樣子有什麼用,自找苦吃。
唉
我還是不要說別人了,要不然都說我說的那麼好聽,怎麼到自己身上就做不來,還不是哭的死去活來。
這些人中倘若要算,就沉筱最堅強。
萬男叢中過啊。
今天才初一,就看見有個高高瘦瘦的小夥子捧著花帶著禮物來了。
她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萬一她老公突然出現會是什麼樣子,她難道就不想想嗎?
孩子都那麼大了,還惹那麼多風言風語,這是對家庭不負責,對自己的孩子不負責。
閑話我也不想多說了,反正她就是聽不進。
焯少來到我麵前,伸手夾住我下巴,扭了扭:“嘴巴咋了?”
我幡然想起昨晚上的那條信息,心裏猜想這個萬惡的老弟真的打算讓我這個老姐給他那啥啥啥?
“沒事我嘴巴沒空別找我。”
其實我不就是剛剛把嘴巴嚇的歪了,他以為我抽筋了而已。
天啊。
我這是咋的了。
竟想些不著邊的事情。
真鬱悶。
我好心的提醒:“剛從釋箐好像很生氣你對巫道邢的那番話,她跑出去了,你不去看看?”
焯少看了一下餐廳裏麵,確實找不到釋箐,趕忙出去。
透過玻璃門,可以清晰的看見釋箐正躲在對麵的一個樓梯拐角那裏,好在扶手是用玻璃做成的,要不然焯少還真的找不到她。
聽不見聲音。
從兩人拉扯的動作,焯少的嘴型看,應該真的產生了誤會了。
淩甄也幽靈般的站在吧台外麵查看情況。
她也記得昨晚上兩人打賭的事情,內心真的不想讓他們倆走到一起。
他們兩人在拉扯,釋箐頻頻轉身走,焯少一把抱住她,將她推到牆壁上,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