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的小心髒噗通噗通直跳——不跳就是死屍一條了。
這番話是在跟我商量婚事了。
“沒有沒有一切聽從你的安排就好了。”我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
我這精神錯亂倒是獲得了她認可的點了點她那金貴的頭顱。
“一個女人的一生無非就是恪守婦道,相夫教子,在丈夫累的時候能給予舒適與幫助。”
恪守婦道?
這話說的太難聽了,從她剛才看焯少的那種眼神就可以認識,這人骨子裏肯定是很那啥啥的,會有恪守婦道這樣的行為?
雖然我內心很腹誹,但頭顱還是使勁的點了再點:“是是您說的對。”
“而我們池家這樣大的產業都是城兒一個人在打理,這樣的事情他每天都是有著做不完的工作,所有身為女人我覺得應該能給城兒一定的幫助才可以。”
“是這是肯定的幫丈夫力所能及的事情是非常需要的。”
她話鋒一轉:“不知道穀小姐對於酒店管理這方麵有認識不?”
我看向她那雙深邃且不見底的眼珠,答不上話來,管理這個餐廳我都做了幾年了,可管理酒店嘛,不是同樣的道理嗎?
她不理我答不答的上來,繼續她的:“我希望城兒的妻子不僅僅是可以為他生兒育女,還要替他分擔工作,如果緊緊是找個女人回去發泄****的話,不知多少女子倒貼進來。”
我有些迷茫,分擔工作這種事情應該可以吧,可是我沒有做過相關方麵的工作,要說隻要你給我時間我就可以做得到,這樣的話,不管到那裏去上班人家立馬踢你出局,人家要的是精英,能走馬上任的官,而不是還讓你墨跡的學習。
咬咬牙,沉聲道:“這點我可以做到。”
“穀小姐還有一個哥哥?”
我點頭。
“父母還在?”
再點頭。
“父親身體不是很好?”
再再點頭。
前幾年大病過,雖然治好了,可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了。
“穀小姐結過婚?”
我猛然抬起頭看她,訝異的死死的盯住她,這些都是她猜測的而已。
“作為一個三十三歲的女人,結過婚沒有什麼奇怪,這年頭分分離離的多了,並不稀奇。”她不溫不火的說著。
可我的心冰到了穀底。
她的這個問題一下就點醒了我,她查過我的底細,那肯定就知道我的前夫就是莫齊都,至於她認不認識莫齊都又是另外一回事,可池城認識莫齊都啊,到時候事情以曝光出來,池城會是怎樣的一種態度就不得而知了。
我突然明白了她跟我所講的這些話,繞來繞去無非就是讓我知難而退而已。
既然知道我結過婚,那結婚之前的那個男人,那個被我送進監獄的男人她肯定也會知道了。
她不再說話,因為她已經從我表情中看到了她所想要的。
捏著蘭花指輕輕的拿起茶杯,輕呡小口。
“茶雖好茶,但是缺少茶幾,隨便的倒在普通的杯子裏麵就使得這茶失去了它獨特的意義,就算再好也屬次品。”
她放下茶杯且打翻在玻璃轉盤上,已經變為溫熱的茶水漫開,淡淡的清香隨風消散。
她就這樣起身離開。
以前電視上還不總是遞張支票什麼的過來勸不要再找那誰誰誰,而我分文不值。
強忍的淚水還是不經意的掉落了。
原來幸福離我真的很遠很遠。
遠到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步。
待我下樓來的時候,池母已經要跟池岩告別而去,站在門口那裏叮囑她一定抽空回去看看。
而她見我,已經掃去之前的所有鄙夷,微微一笑的點頭。
這一笑把我所有的信念自尊完完全全的踐踏了千百回。
它就是一把殺人把我殺了再殺的刀。
送走她母親之後,池岩跑回來拉住我笑:“怎麼樣我母親是個很好相處的女人吧,當年我離家出走就是她給我錢的,要不然怎麼會有今天的這樣,別看她一臉的嚴肅,可對人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