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作為聰明女人的我應該知道他還有事情要做,就是現在將近九點鍾的晚上了,他還是很忙。
“你去忙你的吧”
“嗯”很柔和的聲音,包涵不舍與無奈。
很習慣的在我的肩頭親吻一下,哪怕隔著衣服他都很知足的吻。
獨自回到餐廳裏,池岩很訝異的問:“我哥呢?”
“被別的女人拐跑了。”我略顯無奈的歎息。
她摟住我,笑嘻嘻的:“有人的小宇宙要爆發咯,那你得看緊了,這年頭狐狸精很多的。”
我拍打她覆在我胸口上的手:“那可不你就是一隻小騷狐狸來的。”
池岩不怒反笑:“我可是千年得道”
我不再理會她,把目光看向上半身被疊起的三箱啤酒遮住的焯少,他一步一步的從樓梯走下來。
接連下去的好幾天。
池城每天都是以電話的方式聯係。
我雖然知道他很忙也不想打攪他在談正事,可就是沒有見到他人心裏挺落空的。
晚上我也不敢出去了,下班回來就乖乖的待在宿舍裏麵上網。
害怕在這樣的夜裏會碰到焯少。
他總是很粗暴的抓住我,強行的在我身上發泄他的****。
雖然僅僅是兩次,但是我還是會擔心他會這樣沉淪。
事實上我的擔心是有些多餘的,他每天晚上都在上網,有時候我睡醒過來發現電腦沒關還發現他還在線。
他沉迷到一款網絡遊戲裏麵。
我不知道他每天到底睡幾個小時,隻看見他厚重的黑眼圈一直伴隨在臉上,上班沒精打采。
從那天起。
從那天聽說我已經答應池城的求婚起,他就不再跟我說過一句話,甚至迎麵碰上他都會刻意的避開。
這樣的情況,心就很難受,說不上的痛楚。
十天半個月的過去,再次見到池城的時候也是他跟那幫人到這裏來吃飯的。
看著那風塵仆仆,鞋沾紅泥的情況多半是剛從工地那邊回來的。
最近聽說那邊環山別墅群開始動工了。
池城有些消瘦了,皮膚在這樣不強的日光下還是微微變黑了。
這一次他進門就直接給那些人介紹:“這是我的未婚妻穀娉”
他們都很禮貌的跟我點頭哈腰。
特別那句:池夫人好。讓我很是滿足了小小的虛榮心。
而後,池城總是能抽個空過來陪我吃個晚餐。
畢竟工地離我們這裏不遠。
有時候我在想,假如自己現在就願意跟他住在一起的話,那應該每天都能跟他見麵吧,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我扼殺了。
要堅持自我,他已經很累了,我不應該還去纏住他,那樣他不就更加的累。
他說過隻要把這邊的事情理清了就可以了,所有我不能在這段時間裏麵去煩他,讓他分心出來。
他每個禮拜都能抽兩三次過來一起吃晚飯已經很滿足,該滿足了的。
至於焯少那邊我應該想辦法讓他恢複一下神態。
整個人已經遊魂般,走路都快睜不開眼睛。
搬兩箱啤酒下樓,不知是樓梯上有油還是什麼情況,他一下腳站不穩,直接把兩箱啤酒拋了出去,人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好在他反應的快,幾下子就穩住了身子,沒有直接摔到水泥地上。
摔拐腳的他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好幾天才回複正常。
之前爭個你死我活的淩甄也不敢跟他靠的太近,那件事怎麼說她都有份,如果不是她拉著他去賭,就不會有下麵那麼多事情的發生。
所有的根源都在那次賭博上。
隻能說:賭,害人啊。
池岩不知是何種心態,想跟他靠近吧,他卻不冷不熱,大小姐的脾氣也不是很好,連連碰釘之後也懶的理他,就是時不時的趴在他背上,裝可憐。
早上出門剛剛出了小區的大門就看見他從巷子裏慢悠悠的走回,一邊啃著饅頭一邊喝著豆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