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被趕出了家門。
我傷透了他們的心。
有了第一次,為什麼還不知道悔改。
直到現在再出現這樣的情況,真的是要搞到家破人亡了我才能幡然醒悟嗎?
我現在知道錯了。
還來得及嗎?
如果可以的話。
如果有如果的話。
可如果根本就不存在。
沒有如果。
人生就是一條單行線,隻能一路前行。
過去已經分崩離潰,烙印成為現實。
我想到了死。
結束自己的性命。
結束這一切所有的痛苦。
正如老媽所說的,我根本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
出生的時候我就該被浸死。
那樣才是歸宿。
站到樓頂的時候,
風很大。
閉上眼睛輕輕一跳就可以結束所有的一切。
可忽然我想到了焯少。
想到那天他後麵對我說:“凡事都有代價,放心吧”
對
我為什麼要死。
就算要死也要拉著那些害我家破人亡的人一起下地獄去。
是她害我的。
不是她那種變態的母愛怎麼會搞成這樣。
肯定就是她。
我腦海中站滿了池母的身影。
隻有她才會害人。
她想要自己兒子幸福,
那種變態的幸福。
那我就要讓她為此付出代價。
她不是喜歡玩自殺嗎?
我就玩死她一次。
讓她帶著這種變態的母愛割破自己的喉嚨。
帶著怨毒的目光回到了那座城市。
日子照常過去。
分分秒秒從未停歇。
出現在餐廳裏麵的時候,池岩抱住我關心的詢問家裏怎麼樣了。
我微笑。
雙目空洞無神。
眼前這個已經不是自己的好友。
而是仇人的女人。
那個給我帶來痛苦根源的女兒。
“沒事”
“那就好,那就好前兩天我看新聞說有一個穀姓的出車禍怎樣了,當時嚇死我了,還好不是”
怎麼叫還好不是呢?
他就是。
他們就是我的家人。
我的大哥大嫂。
我微笑
帶著無限的痛恨。
痛恨他們池家的任何人。
焯少從樓上搬了兩件啤酒下來。
見到我出現在餐廳裏麵,眼神中很是複雜。
但他隻是對我微笑了一下,繼續上樓去。
池岩坐在收銀那裏結單。
我腦海中閃過一絲念頭,轉身出去跟著焯少的步伐上到那個倉庫所在的小閣樓。
倉庫很小。
有一邊是放著工作服還有一些零碎的東西。
另外一邊是堆放著酒水飲料這些東西。
閣樓實在廚房的上麵,加上現在這樣的天氣,進到裏麵很是悶熱。
焯少正坐在一個小辦公桌前,查看著帳本。
關門的聲音引他轉回過頭看了一眼。
“姐怎麼了嗎?”
我坐到辦公桌上,正對著他:“姐好久沒見你,有點想念你。”
說話的時候,手順著他的領口探進去,摸在他結實的胸口上。
他不解的蹙眉看我。
我拉著他站起來,抓著他的手放進我的裙底裏麵,然後就伸手去解開他的皮帶。
興許他真的開始對我失去了興趣。
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稍微一碰就激動的不得了。
但此時我就像要他。
不僅可以滿足身體上的需要,
也對他們池家有一種報複的快感。
不帶任何愧疚的坐在他搖擺著我的身體。
整理好自己之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說:“啊少晚上姐去找你”
他了歎了口氣:“姐我”
我不高興的咬他,容易受傷的我,眼淚就在眼眶裏麵打轉:“難道你現在有新女朋友了,就不想跟姐這個老女人在一起了?”
他把握抱起放在桌上:“沒有那樣的事。”
我收住眼淚:“那就好,咱們晚上再說。”
這裏的溫度實在是太高了,剛剛那夥弄得滿身是汗的。
到了晚上九點之後。
我就先回去了。
池岩對我一連串的怪異行為隻是蹙緊眉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回到宿舍裏,我把床頭櫃裏麵的青銅相冊拿出來看了幾眼,然後放回去,櫃門也沒有關就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