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不會那麼容易就有的,放心好了,不是有安全期嗎,隻要在這段時間裏麵,中的幾率很小的,你大可放心,好好享受。”
“穀姐你真流氓。”
臥槽
我真想爆叫了。
關我鳥事啊。
這是那變態作者寫的,我也是受害者。
好了,不糾結。
等下人家一不高興,我這女主角就變成了配角了,那不就可悲了。
俺還是膜拜我們的作者大大的。
為了滿足那誰誰誰的啥啥啥心態,我強烈的建議不要吃,傷身體啊。
一天的工作照常的進行著,
我滿腦海裏麵都在想著該如何的布施的網。
晚上快到下班的時候我給池城打了個電話,他有些忙。
倒是池岩,
明知道自己母親就住在樓上,卻從沒跟我一起上去吃過早餐。
前幾天池母每天都換以不同的花樣看見我生氣。
然後池城就罵我就走人。
漸漸的我發覺她早上不再出現。
接連下去的好幾天都是如此。
我開始懷疑是不是池城真的勸服她了還是怎麼了。
這樣的情況讓我心裏很不是滋味。
出現在這裏原本就是想讓他們母子產生間隙,
甚至反目成仇。
現在已經有些偏離了軌道。
我在想自己應該是不是跟池城走得更加親近一點,
更或者說搬到上麵來跟他同住?
這樣想法的苗頭漸漸的在我腦海中形成。
好久沒下雨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電閃雷鳴。
一下就將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轉眼雨就嘩啦啦的下了起來。
隨狂風席卷,
滴落在窗戶上滴滴答答的作響。
池岩第N個晚上沒有在宿舍裏麵過夜了。
現在的這個房間差不多變成了我個人的專屬。
牆壁上掛著那個概念鍾走過了一小段。
這款之所以稱之為概念鍾是以為沒有任何數字,單單一道杆,順著二十四小時周而複始的走著,基本上看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這是池岩在科技雜記上看見的,很是好奇就買了回來。
別看這東西看上去什麼都不是一樣。
價格夠昂貴的。
已經習慣的我稍摸的猜個大概的時間段。
躺回床上睡意全無。
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
偶爾轉頭看一下身邊,
空蕩蕩的,
可在那瞬間會看見焯少浮現出來的淡淡的笑臉。
稍縱即逝。
“晚安啊少”我笑了笑,閉上眼睛。
雨後的空氣特別的清新。
長長的伸著懶腰。
笑臉慢慢的變成苦瓜臉。
一股強烈反胃惡心的感覺襲上大腦來。
我捂著嘴巴快速的衝出房間跑進廁所裏麵。
有兩個員工目瞪口呆的看著。
“穀姐你沒事吧?”
我擺擺手,蹲在那裏。
天啊
真是難受。
怎麼回事了,
昨晚上我滴酒未沾。
怎麼會出現了宿醉後的幹嘔呢?
沉筱站到門口,臉上還敷著麵膜,說:“你是不是昨晚吃什麼過期的東西了,看你苦膽水都要嘔出來了。”
幹嘔,就是那種感覺難受的要死。
但也什麼都嘔吐不出來。
我被她們扶進了房間裏麵,
躺在床上的我還感受到那個難受的感覺。
突然我聽見外麵有員工說自己沒有護墊了。
我如夢初醒。
慌忙抄著包裏,那一包放在包裏都快發黴了。
我已經忘記什麼時候來了那個。
似乎已經停了好久了。
看著自己身體的變化,每天的食量大增,還有晨起時的那種惡心感。
我懵住了。
這不可能。
根本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顧不得那麼多,
披上衣服就跑到巷子的藥店裏麵買東西回來驗。
帶著惶恐的心情捏著驗孕棒來回在房間裏麵踱步。
不可能不可能
怎麼可能
自己都不知道這來回走著到底是走了十分鍾還是半小時。
把驗孕棒丟在地上又撿起來,撿起來又丟在地上。
掙紮了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