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天殘腳出現了失誤。
連踢了好幾次都沒能把電腦打開。
我內心也是泛著酸痛。
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都不要求他要對我怎樣,可他卻說出那樣的話。
池岩一頭亂發的出現在了餐廳裏麵。
小聲的詢問焯少有沒有事情後,靠到我身邊。
“是不是那裏不舒服?要不回去休息一下吧。”
我很不想流淚,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淌下了淚水。
池岩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能摟著我的肩頭一味的:沒事
連續拭擦掉滑落的眼淚,
心裏越想到那句話就越難受。
“我還是先回去吧。”
池岩幫我撿起包包說:“我送你回去。”
我回拒她:“不用了。”
事情真把池岩搞的滿頭霧水,目送我離開。
路上心裏有如倒了的五鹽六醋,
分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滋味了。
出手打他不是我的本意。
但他昨晚上的言語,還有剛才那副冷漠的眼神,完全的失去了往昔看我的時候嚴重所蘊含的那種情。
現在的我對他來說就真的成為了一個累贅?
成為他跟池岩在一起的障礙?
他是在害怕我突然發瘋去點破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使得他失去池岩?
既然這樣,那我把自己嫁了。
免得讓他看見心煩。
心誠則靈。
剛回到門口就看見池城從上麵走下來,腰間還係著小圍裙。
“你出去了?”
奇怪嗎?
不奇怪吧。
平時這個時間我是已經到餐廳裏麵上班了。
隻有自從每天到他家裏喝粥才會晚去。
沒心情也掩蓋不住肚子的餓。
我自己不吃,
肚子裏麵的還要吃呢。
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直接問:“煮熟了嗎?”
他笑著拉住我:“這不下來叫你的嘛。”
很顯然的。
池母沒有在。
我也不在意她在不在了。
從上次跟他想吃清淡一點的東西之後。
粥裏麵都隻放少許的一些雞肉而已。
什麼海鮮之類的都沒有了。
也奇怪,
吃東西的時候就不會再想那麼多的問題。
隻想要好好的調理好身體。
畢竟我這一次真的是得到了上天的垂憐了。
再不懂得珍惜,
那就不能再怨人了。
池城吃得不多,
看我狼吞虎咽的樣子,他就在笑,說:“能這樣每天看著我吃東西真是一種幸福。”
小時候,
語文課本裏麵曾經有過這樣一篇文章:幸福是什麼?
我現在已經記不住他們是怎麼形容了。
不過幸福的定義在於那裏?
興許我可有過體會吧。
幸福?
世上多少人都在追求的東西,
到底有多少人懂得?
這個問題我不能問。
因為之前在某個論壇上麵人家討論過一個事情。
講什麼人拿著話筒去問在馬路上撿水瓶廢紙的老人,你幸福嗎?
我隻說,你腦殘嗎?
孤苦老人餐不果腹,能幸福嗎?
雖然事物不能從表麵上來判斷,
可這樣的事情,
這樣的艱苦的人生,你去問人家幸不幸福,那人家是不是該為你腦子有不有問題?
我放下匙羹問:“你會娶我嗎?不管我做錯什麼?你都愛我?”
他顯然有些激動的拉住了我的手:“你還願意嫁給我?”
我點點頭說:“是我是認真的,隻要你敢娶我,那明天我就嫁給你。”
池城跑過來將我抱起:“今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任何一點委屈。”
我笑他也笑。
委屈?
我現在不怕受委屈。
嫁入你們池家就是為了讓你們雞犬不寧。
“你怕你家裏人反對我們嗎?我這樣的身份,你奶奶,父親還能接受我嗎?”
“放心吧。”他輕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我奶奶不是食古不化的人,父親很少幹預我的生活。”
“那你母親呢?”
“隻要奶奶點頭且你不怕我母親的百般刁難的話,他奈何不了我們,我也不再會讓以前那樣的事情發生了,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