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娉睡著了嗎?”久等不見我出來的池城敲門問道。
“啊沒有我馬上就好了。”
橫下心,
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既來之則安之,
總不能躲在這裏一輩子吧。
“那個我今晚睡那裏啊。”看了看這裏,就一套沙發,難不成真的睡沙發不成。
“傻了難不成我房間裏麵會沒地方睡嗎?”他推著我來到一堵牆壁麵前,輕輕一推,一道門就開啟了。
這才是真正的臥室。
“就一間嗎?”我回頭看他。
他皺著眉頭,苦笑了一下:“你不喜歡跟我睡一起嗎?”
“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麵露難色。
說白了,
我還真的不太喜歡跟別的男人睡一起。
我隻習慣焯少的懷抱。
隻不過那個懷抱現在屬於了池岩。
但我一時還不能接受別人的。
“傻瓜我等你。”他問了一下我額頭,“這個套房來的,有兩間臥室。”
“對不起”
“我們都快結婚了,還說什麼對不起,那我們就把它留在結婚那天,好嗎?”
我點頭再點頭。
“早點睡,奶奶不喜歡晚起的人。”
除了點頭仍舊點頭。
這種幸福來的太不真實了。
比小說還小說。
不糾結。
關上房門就躺在床上安靜的睡了過去。
說要早起。
可我還是習慣了那個時間段的睡眠。
九點鍾一到準時睜開眼睛。
然後伸懶腰打哈哈。
眯著眼睛推門出去,想要去找廁所。
人有些發懵。
“呀”慘叫一聲。
沒反應過來這是在池城的家裏。
以為自己又跑哪去了。
東張西望了好一夥才想起來是那麼一回事。
“怎麼了?怎麼了?”池城跑進來看見驚慌失措的我滿頭霧水。
我擂在自己的胸口:“沒事沒事沒反應過來這是在你家。”
池城哭笑不得:“好了趕緊點漱口洗臉吃早餐了。”
我不知道他們早上是幾點鍾開餐的。
不過看這情勢肯定都有喝早餐這種事情。
七八點鍾就拿著報紙在那裏看財經。
奶奶看見我下樓來,
摘下她的金絲眼睛說:“睡得好嗎?有沒有不習慣啊。”
我也不隱藏自己早上的那醜事。
被奶奶聽著拍手大笑。
辦什麼喜事。
老人家都喜歡相一下良辰。
對這種東西我也不抵觸。
她要去就隨她一起去就是了。
隻是時間的安排上真的稍稍有點緊啊。
我昨天才進的門。
今天就要選日子了。
我們也沒有說要到那裏去。
直接的把人請到了家裏來。
早餐沒有吃完。
邱叔就進來通知說蘇大師來了。
奶奶很虔誠的拉著我出門去迎接人家。
大師看上去也是七八十的人了。
一副道風仙骨的模樣。
要不是他鼻梁上架有眼鏡。
還以為是那位仙家下凡來了。
我學著奶奶,恭恭敬敬的向他問好。
大師走進屋裏麵的那片園林的時候,看了看,插指算著。
跟奶奶說著一些悄悄話。
我很識趣的走開一點。
奶奶點點頭。
片刻交談便進到了裏麵的客廳。
兩人開始寒酸起來。
一個說一個活的年輕了。
唉
我沉默。
同時沉默的還有池城。
看來我們活在這個世紀的年輕人都不太信這種東西。
好比人家說的,
燒香拜佛就能升官發財的話,那我整天都可以燒。
隻不過想要有所得還是要自己的雙手與智慧。
求個心安就可以了。
人生在於奮鬥。
不奮鬥那來財富?
池城都每天忙死忙活的。
挑時辰莫過於要看生辰八字。
大師倒是很滿意的點點頭,說:“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相克亦相生,乃為天地循環之理,命相都很好。”
奶奶很是高興。
大師指著我:“終須有,柳暗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