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慘叫一聲的蕭沉忍住疼痛道:“我相信你。”
花靈兒把他抱住送上一個熱吻溫柔道:“你走吧,記住,別回頭,別裝著舍不得我,不然我會恨你。”
蕭沉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不敢回頭。
他就這樣消失在她的視線,真夠聽話的,美目劃下淚水,站在原地傷心抽泣,風雪彌漫,就邊那雙腳印也找不到了。
“靈兒,回家吧。”
花滿城飛到花靈兒的身邊,見她隻顧著哭泣沒有理他心疼之極,安慰道:“回家了,別再哭了,哭多了會變老變醜的,到那時蕭沉裏來見到你不美一定不會再理你。”
粉拳重重落在身上,都是你,都是你,是你把他趕,還好意思在這說風涼話,扁死你,花靈兒哭喊道:“為什麼要把他趕走?我恨你,恨死你了。”
鮮血慢慢流出,花滿城用右手抹去血跡花靈兒哭了一陣之後抬頭看著他,抽噎道:“哥,怎麼了?”
花滿城用左手擦去花靈兒俏臉上的淚水道:“靈兒,是哥對不起你,不管你怎麼恨我我都是你哥。”
花靈兒帶著哭腔道:“靈兒是不會哥的。”
狂風吹雪,天地昏暗,逆風行走,饑寒交迫,失血的嘴唇破裂,渾身僵硬,視線模糊,忽然昏倒在地上,一隻白狼的狼走到他身邊舔了舔他的臉。
“嗥嗚。”
風雪過後天色陰沉,蕭沉醒來之後見到一條狗守在身邊,想必是一條無家可歸的野狗,就和他一樣,四處流浪,伸手摸摸它的頭道:“狗啊狗,天快黑了你怎麼還不回家呢?難道你是一條無家可歸的狗?”
白狼舔舔蕭沉的手,似乎抗議和友好。
“嗥嗚。”
是狼的叫聲,難道它不是狗而是惡狼,蕭沉臉色煞白,看它沒有敵意,也不像凶殘的惡狼般猙獰,越看越覺得像是一條狗,狗學狼叫,少有,難道它是狼和狗交媾而成?似狼非狼,似狗非狗,鈹眉道:“狗啊狗,你怎麼會學狼叫呢?是不是有很多人欺負你你才學狼叫嚇他們?說真的你學得很像,叫聲怪嚇人的,比真狼還叫的還好。”
白狼裂裂嘴,瞥了一眼,原來流浪狗也會有脾氣?落難的之人的命還不一隻喪家犬,蕭沉道:“你怎麼不高興了?果如你真的沒家可歸就跟著我吧,我也是四處流浪,以後我就叫你小白吧。”
白狼興奮搖搖僵硬的尾巴,仰天大叫。
“嗥嗚。”
蕭沉愁眉展道:“天要黑了,在這荒山野嶺,四處無人,我們該找個地方住下,到了深夜會很冷,很難熬,我帶的幹糧已經吃完了,如今我道行盡廢,抓不到獵物充饑,今晚就忍一忍,等明早再找些野果充饑。”
好可憐的主人,白狼眨眨眼,利光內斂,繞著蕭沉轉圈搖尾。
對了,狗會打獵,不知道它行嗎?該不會是飯飯之輩,隻會吃不會做抓,看它那副德性很像菜狗,靠它打獵會早晚會餓死,帶在身邊還要多分它一份,的確是個累贅,如今道行盡失,已經幾日不知肉味,攙得肚子“咕咕”叫,它是不是菜狗總要試試才知,給它一個效忠主人的機會,俗話說瞎貓遇上死老鼠也是大功一件,看看它有沒有那種狗屎運,蕭沉微笑道:“獵犬是會捕獲獵物的,不知你會不會啊,給我抓幾隻過來今晚就不用餓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