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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寧遠身子陡然一僵,墊在下巴下麵的手無意識的抓緊枕頭,心裏的感覺卻是緊張更多,拒絕的念頭卻沒有多少。
他這是怎麼了?他竟然在期待……這種事情嗎?雖然是一個gay,但是鄭寧遠從來也沒想到做下麵那一個,好吧,上麵那一個他也沒想過,他完全沒有考慮過這種事情。
他年少時代的愛戀壓抑而無望,導致他連手槍都很少打,又怎麼能體會到欲望的感覺?直到前幾天酒醉之後,二十七歲的雛兒第一次嚐到愛欲的饕餮盛宴,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感像罌粟一樣,讓人嚐過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維沒有看到自己想象中的抗拒,嘴唇一勾,動作益發溫柔起來。
……什麼時候和諧風潮能夠停止……
鄭寧遠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日薄西山,夕陽西下了,趁他們顛鸞倒鳳的時候,外麵下了一層薄薄的新雪。
鄭寧遠盯著窗外漫天飛舞的雪花看了一會兒,扭頭看向身邊的人,結實的胳膊牢牢的鎖在腰間,將自己整個圈住的環抱溫暖而安心,抬頭,對上的就是一雙沉沉黑瞳,專注而認真的溫柔目光。
鄭寧遠笑了一下,閉上眼睛去親吻近在咫尺的唇,一時之間,心中竟然隻有平安喜樂四個字。
維欣喜於他的主動,剛要加深這個吻,卻被鄭寧遠一把推開。
鄭寧遠裸著身子站起來,走到浴室去衝澡,一麵帶著笑意橫了他一眼:“起來吧,睡了一天,顧家父子說不定都要等著急了。”
房子裏有暖氣,即便外麵下著雪,屋子裏也不覺得冷,擰開花灑,是熱水。
鄭寧遠心想,看來這個風眠真的挺有用,顧家父子這裏,有了這東西,電力和燃料都有了。這麼一想,他的心悄然火熱了幾分,這麼好的東西,必須要弄到手不可。
衝完澡出來,外頭的雪非但沒停,還越發大了起來,已經在地上積了薄薄一層。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都要冷呢,看著將這個天地都覆蓋上一層的潔白落雪,鄭寧遠如是想到,南京這裏的氣候,要是往年,落雪也不多見呢,而且現在才幾月份,剛剛入冬呢。
這個冬天不好過啊,不知道基地裏頭怎麼樣了?
他好像自從出來,就沒有跟基地聯係過了,鄭寧遠汗了一下,黑子怎麼樣還不好說,莊毅肯定要著急了吧?
想到這裏,鄭寧遠立刻就拿出了通訊儀來,這東西經過李捷的改良,現在已經跟手機差不多,但是體型比手機大,跟對講機的個頭形狀差不多。
他撥打莊毅的號碼。
幾乎剛一接通就立刻被接起來了:“你怎麼才打過來啊,我時刻帶著這東西,從你離開一直等到現在。還有,你把通訊儀放到哪兒了?為什麼我跟你撥過去居然撥不通?你們現在到哪兒了?吃飯了沒有……”
莊毅答應鄭寧遠的時候,身體也差不多已經疲累到了極限,迷迷糊糊的幾乎是半昏半睡了過去,等到醒來的時候,鄭寧遠已經收拾好東西,分分鍾準備出發了。
幾乎鄭寧遠剛一離開,莊毅就後悔了,但是鄭寧遠將通訊儀扔到了空間裏,隔絕一切信號,他都把一個通訊儀折騰沒電了,那邊仍舊毫無反應。
越是聯係不上,他就越著急,開始想是不是鄭寧遠遇到了什麼事情,要不是黑子攔著,就要出去找了。此刻聽著他聲音輕快平穩,心才漸漸安定下來。
“莊毅!”鄭寧遠有點哭笑不得的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這一瞬間,讓他覺得自己回到了末世之前的日子。
“我好著呢,我是想跟你說一個事兒,你還記得末世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遇到的那個小孩兒?”
“什麼小孩兒?”莊毅莫名其妙,時間久遠,也不怪他想不起來。
“就是那個叫顧晨的,有一個老太太一起住,有幾個特種兵趁晚上將他們救走了……記得嗎?”
“哦,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跟個小大人一樣的小孩兒是吧,他還說他的爸爸叫做顧靖雲,是南京軍區的參謀長。”莊毅記性好得很,鄭寧遠剛一提示,他就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