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藍玫瑰問自己為什麼會對她這麼好?蕭星辰冷笑了一聲,手指在空中隨意的點了下道:“要說別人不清楚,你怎麼會不清楚?白玫瑰是被我多次擒獲,又多次放走,最後她才良心發現,難道你比她還要混帳?”
“可是,我被你所獲,我就想苟活,組織上也不會饒過我的呀!”藍玫瑰嬌嫩的拳頭擊打著自己的大腿。
“你們已經沒有組織了,金玫瑰逃亡到這裏,也即將被擒獲!”
“那你現在叫我幹什麼?”藍玫瑰抬起頭來,一臉的淚水,正可以用梨花帶雨來形容。
“我不要你做什麼,你隻要向白玫瑰表示臣服,警方來了,她說,你並不是黑幫即可!”
多年的殺手生涯,讓藍玫瑰舉棋不定。可當她看沉重的鐵椅上失去自由的伽馬,她渾身一僵。
沒有什麼可說的,藍玫瑰心想:自己本來和索妮就是好姐妹,隻不過自己的這一次行動,是受組織派遣罷了。
抬起沉重的修長的美腿,藍玫瑰緩緩的向門外走去。她的目光向伽馬一望,隻見他那絕望恐怖的目光流露出世界最最痛苦的光線。
到了老休斯所在的無菌室前,藍玫瑰望見裏麵奎爾坐在地上。雙手被反剪著,上麵的紗布足足被纏有一百道。她嬌嫩的小口對著對講機,微張了幾下,沒有發出聲來。
就在剛才,蕭星辰帶走藍玫瑰之前,白玫瑰騙奎爾進屋給老休斯檢查一下身體。
奎爾剛進屋,白玫瑰站在他的身後,抓住他的手,猛一反扭,奎爾順勢猛一轉身。
就在奎爾與白玫瑰勝負難定之時,老休斯中氣十足的猛喝一聲:“住手!”
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心髒,奎爾倒吸一口涼氣。
白玫瑰凶狠的一腳踩在他的腿彎,奎爾跪倒在地。她抓起櫃子上一大團繃帶,將他反手紮了一道道死扣。
“休斯先生,這是?”奎爾裝著一臉無故的樣子,恐怖的望著那黑洞洞的槍口,左邊的臉劇烈跳動了兩下。
也不搭話,老休斯的槍口始終在奎爾的頭部和胸部移動。
此時,當白玫瑰發現藍玫瑰一人出現在玻璃門前,她的整個身形像是生病的病人。
“索妮姐。”藍玫瑰對著對講口有氣無力的喊道。
沒有移動腳步,白玫瑰的一雙美瞳警惕的望著門前這個昨日的夥伴,今日的敵人。
帶著微笑,蕭星辰出現在藍玫瑰的身後。
白玫瑰迅速跑到門前,打開玻璃門。
雙腿跪在地上,藍玫瑰靈動的眼中沁著淚花:“索妮姐……我……”
走近她的麵前,白玫瑰伸過手去,兩隻白嫩的手交織在一起。
這時,滕局來了電話,說金玫瑰逃離監控,望他密切注意並給予配合。蕭星辰聽了冷笑:這個滕局,可把我當成他們不花錢的警員了。
為了這幾個康吉列人的安全,滕局把他們全部接到警局。
“星辰,金玫瑰消失在東南的半山坡的附近,方圓五六裏的範圍。據初步推測,她極有可能躲進袁洪叫人綁架薛板橋的山洞裏。”滕局急促的聲音,傳進蕭星辰的耳膜。
“……”蕭星辰沒有吱聲,他之所以猶豫,他並不是不去,因為他明白,無疑,金玫瑰是最為危險的對手。弄得不好,就會有許多人死在她的手裏。他要緊急的思考對策。
據白玫瑰講:金玫瑰今年三十七八歲,在黑幫組織中長大,從事黑幫活動近三十年。她的經驗,可以與大毒梟佐蒙相似。從靈活性和陸地上的經驗來說,甚至超過佐蒙。
顯然,要想抓住她,肯定要進行一場惡戰。不僅是惡戰,可能要付出血的代價。
“星辰,你怎麼不說話?”滕局的聲音正像一團烈火在燃燒。“星辰,我的意思並不是要你去。你有那麼大的企業,你的家庭離不開你。再說,這也不是你的事……我這是想告訴你一聲,好!再見……”
聽滕局說再見,但並沒有掛斷電話,蕭星辰知道滕局說的並不是真話,而是非常迫切的叫自己一起去。
“好吧!我在醫院門口等你!”蕭星辰麵無表情的說道。
警車呼嘯而來,在日月龍城一院門前停了下來。
下午兩點多鍾,十四名全副武裝的警察在滕局的帶領導下,將山洞團團包圍起來。烏黑的槍口正對著山洞口。
現在不能明確金玫瑰是否在裏麵。當然,是假設她在裏麵的。前提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傷害她,而是要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