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幾個月過去,吳岩趁機整天開始煉器起來,一遇到有點疑惑的問題,便記錄了下來,整理了很多煉器的問題,在和陸峰約好的時間,吳岩還親自煉器問陸峰自己煉器手法等方麵的不足,陸峰的指點令吳岩的煉器水平突飛猛進,普通的煉器材料都能煉製出一些中階的下品法器,好點的材料吳岩都能煉製出上階的法器,這令吳岩非常的滿意。
期間吳岩也出去了幾趟,但是也就是走走過場,沒有認真的去幫陸峰找奪舍的肉身,吳岩就打算自己這樣慢慢找借口先糊弄糊弄陸峰,看看情況再說,如果陸峰的元神能自然的消散那就最好了,自己也不用費心,還學到了不少東西。幾個月下來,陸峰也沒有問吳岩事情的進展情況。
吳岩看陸峰盡心的教授自己,吳岩心裏也覺得自己有點對不住陸峰,但是想想陸峰奪舍自己和現在的情況,吳岩覺得陸峰也不一定對自己很放心,說不定還有其它的後手。
這樣一年多後,陸峰終於和吳岩提起了尋找奪舍肉身的事情,問吳岩現在的進展情況如何了,吳岩雖然沒有真心去尋找,但是也是做了一些事情的,把自己打聽到的幾個修士的名字告訴了陸峰,還有每個人的基本情況,這幾個人都是海王城的散休,築基期的修士,要不就是騙子,要不就是幾人品行差,喜歡欺負弱小的修士,搶奪物品,反正口碑都是極差的人。但是由於自己每次出去的時間都太短,而且和這幾個修士也沒有什麼交情,吳岩隻是說先選擇了這幾個人為目標,目前還沒有下手的機會,要看情況的。
當陸峰聽吳岩介紹完後,說道:“這幾人都是築基期的修士,但是資質都不怎麼樣啊,隻有一個是二靈根的,而且年紀也不小了,按照我們的協議,我這一年多可是非常盡心的教授你煉器知識,可以這麼說,你問我的我都沒有保留,還告訴你不少你不知道的煉器方法,你這樣替我做事情,可是有些違背我們的協議了。”
吳岩按照早已準備好的台詞說道:“你也不能怨我啊,浩海宗的弟子我是不敢尋找,隻能尋找一些散休,但是散休中資質好的本來就少,我能找到一個二靈根的修士已經是不錯了,除非找其他宗門的弟子,但是我從來沒有和其他宗門打過交道,二靈根資質的弟子一般都是這些宗門的精英弟子,又不大出動,很難下手的。”
陸峰沉默一會,說道:“行吧,你還是繼續尋找吧,最好是年紀輕點,資質二靈根以上的修士,我還可以等你一年多的時間,你也不用耍什麼小聰明,我元神要是消散滅亡前,我肯定會拖你一起死的。”
吳岩的臉變了半天,心想:“看來自己還是要用點心幫陸峰,不然真的大家同歸於盡,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而且就是幫他找到奪舍的肉身,自己也可以趁他剛奪舍完的時候擊殺了陸峰。
從這次對話後,吳岩真的用心開始幫陸峰尋找適合他奪舍的肉身。但是又半年多過去了仍是一無所獲。正當吳岩愁眉不展的時候,一天,吳岩來到了丹草堂,一進門,沈豔秋便把吳岩帶入了廳房,把丹草堂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後,沈豔秋便吱唔的說道:“師傅,有個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什麼事情?”吳岩還沒有看到過沈豔秋這樣子,詫異的問道;
“你的徒孫現在碰到一件麻煩事情,本來不想麻煩師傅你的,但是……..”
“但是什麼?有事情你就痛痛快快的說,你的性格什麼時候變的婆婆媽媽了?”吳岩正心煩,喝聲的說道;
“是王燕現在被一個叫曾家智的築基期修士追求,曾家智最近基本上每天都要到我們丹草堂來找王燕,王燕現在被曾家智煩的不得了,但是我們卻拒絕不的。”沈豔秋終於大概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被人追求,按道理來說是好事情,為什麼會煩的不得了呢?”吳岩問道;
“師傅,你不知道,曾家智是海王城曾家的小公子。整體花天酒地,女人是經常換,玩幾天就玩膩了,名聲非常的不好,好多女修都躲著他走,不知道他從哪裏聽說王燕貌美,便來丹草堂看了看,然後就開始糾纏了,王燕也是很懂事的孩子,很不情願和他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