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笙,清笙!”聽到那裏再也沒有回應以及剛才清笙頭落地的碰撞之聲,讓可可立即明白清笙絕對是出了什麼事。
不行,我得趕快涅槃,前去幫他!可可雙眉一皺,想要平靜下來盡快涅槃成功。可清笙滿身是血的畫麵卻讓她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一時間,氣血上湧,鮮血從七竅裏爆出,看起來極為駭人。
“嘭!”繼清笙之後,可可也倒下了,兩人都是一樣地滿身是血。
一個在三界之門內,一個在三界之門外,相同的生死未卜。
妖界,龍殿
“七皇弟怎麼還不回來?莫不是修為太差羞於見人?”一個長相頗為清冷卻眼帶煞氣的金袍男子立於殿下挑撥著,說給殿上久未出現在三界的妖龍帝聽。
“震笛,你才從蠻荒之地回來就敢針對七皇弟了,真是好大的膽子。”劍箏看了看殿上的妖龍帝,他麵上沉靜,長長的黑色胡須在唇角間顯得極為嚇人。而此刻,他的唇角有些下垂,顯然是對震笛的話極為不喜。
“劍箏,你好大的膽子,本殿下可是你的皇兄,你竟敢直呼本殿下的名諱。”震笛眯了眯眼睛,這個家夥自幼就以自己為敵,現在更是長幼不分,毫無禮數,今天自己得給他好好一個教訓來。
“哼,龍族之內以實力為尊,你修為低於我,也敢自稱皇兄?”劍箏冷哼一聲,語氣裏的譏哨毫不掩飾。
“你!”
“夠了!”暗黎沉聲止住兩人的謾罵,轉頭看了看身邊一言未發的煉雪,眼中晦暗不明,又轉回去對劍箏震笛兩人訓道:“你等二人本就隻是帝皇赤脈,有什麼資格評判七皇弟?”
“大皇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暗黎不提也罷,一提震笛的怒火就蹭蹭蹭上來了。
當年父皇在七皇弟尚是玉虛小兒的時候就將那妖界龍族最強寶劍絕皇給了他,可不就是因為他的血脈比他們這些兄弟要高麼?
“大皇兄,我可是記得,七皇弟再怎麼天資驚人也就是個帝皇紫脈,這輩子也隻能跟我們一樣止步於太虛巔峰。”劍箏心中也是惱火,出言刺道。
“二位皇弟可是有所不知,七皇弟已經是半神血脈了。”乾琴冷冷一笑,嘴角處的譏諷讓劍箏和震笛兩人都猶如遭遇了晴天霹靂。
“什麼?他不是愛上那鳳族女子了?”震笛失聲喊道,若不是因為此事,他們怎麼會放棄進入三界之庠除去清笙的機會?
“不可能,本殿下親眼看見他去了烈金上尊那裏就是為了給那鳳族女子求個項鏈。”劍箏也是不敢相信,他們本以為以清笙那種少年心思,根本就不值得他們費心。可沒曾想,他竟然還是達到了半神血脈!
“哼~”乾琴沒有說話,臉上的清冷與諷刺完美地結合在一起,竟不令人感到厭惡。
“那七皇弟該是我妖界未來之主了。”許久未語的妖界三王祁連狀似替清笙開心,實則挑撥離間道。
果然,一聽此言,在場其他王都麵色變冷起來。
“就憑那種小鬼?”劍箏冷哼一聲,顯然對清笙極為看不上。
“三皇弟,你什麼時候有了決定****的權利?怎麼大皇兄不知道呢?”見祁連出言挑撥,暗黎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喜,這些家夥,沒有一個安好心。
“大皇兄,我!”祁連心中一個冷顫,暗黎皇兄最是護著七皇弟,他這一句話就把自己從暗處給挑到明處,讓父皇懷疑自己想要奪儲的用心。
“兒臣逾越了,請父皇恕罪。”祁連也是個心智通透的家夥,眼珠一轉,便對著殿上眯著眼睛假寐的妖龍帝行禮道歉。
“乾琴,你且去看看笙兒為何久久未歸。”妖龍帝擺擺手,完全沒有搭理祁連的道歉,而是示意乾琴去找清笙,盡快將其帶回來。
“是。”乾琴斂下眼睫,父皇叫他是乾琴,叫清笙便是笙兒,孰親孰遠一下明了,看來清笙果然才是他們最大的敵人。
乾琴退下,急速奔往三界之門去找清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