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試試?”
我鄙夷的看著錢尊,“你會嗎,你就說試試?”
錢尊笑笑,“高中時碰上過幾個打街球的,偷學了兩手。”
“你也會那些……”我手舞足蹈著,意思就是問錢尊也會那些街球的套路,我想錢尊應該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錢尊尷尬的笑了笑,“不會,但是像一些基本的運球手法什麼的,我還是會一些的。”
好吧,人球齡時間長,什麼沒見識過,我這剛打了兩年球,什麼都不是,我就不說什麼了。
“你要不要上場試試?我想去,我一個人沒辦法打啊。”
對於錢尊的催促,我沒有任何言語,隻是把頭轉向夏萌菲。夏萌菲對此沒有任何的態度,隻是似嬌嗔的樣子還有微微皺起的眉頭,輕輕撅起的小嘴讓我知道她還是不希望我上場的。
“我不去了。”
“怎麼著,兄弟上來玩兩球?”綠衣服的手指頭上依然還轉著籃球,但並不耽誤他說話,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從接過球之後就沒有碰過球,球還是在那裏轉著,沒有停止過。
“我倒是想啊,可惜我朋友老婆不答應啊。”
我知道錢尊說這句話沒有任何的惡意,隻是氣我太慣著夏萌菲而已。這讓我也在反思,我和夏萌菲是不是互相太過於遷就了,已經超出了朋友的界限,超出了友誼的範疇,這樣真的好嗎……
夏萌菲聽到錢尊在許多人麵前說她是我的老婆,沒有反駁,隻是臉色紅潤了許多,我想應該是害羞的吧。
“呦嗬?!還是個妻管嚴?我說兄弟,你這不行啊!”
對於旁人的看法,我一向不會怎麼理睬,隻是不知道夏萌菲什麼想法,剛想替夏萌菲說幾句話,我還開口說話,我就感覺有人拉我的手,順著那隻柔軟無骨的小手看去,夏萌菲堅定的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夏萌菲的態度變化如此之快,但我知道這是同意讓我去打籃球的意思。
“我說,兄弟,你哪個學校的?別告訴我你沒上過學。”
我這句話一說出口,錢尊就知道什麼意思了,這麼多年的兄弟不是白當的,已經在那裏隱秘的做起了熱身。
“我山淩的,前幾天剛轉過去的。什麼意思,練練?”
那鴨舌帽還以為是要打架,蠻橫的樣子一擺,像是隨時都可以開始打架一樣。
快速跑過綠衣服的身邊,在我斷下球時,綠衣服還沒有反應過來,沒有任何特殊的技巧,就是速度比常人快了一些,讓綠衣服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三步上籃,最後大力灌籃。
手鬆開球筐,跳到地上,右手大拇指指向自己,“我南佩的,練練!”用肯定的語氣告訴他,我就是要練練,用行動告訴他,我說的練練隻是籃球而已。
“南佩,那你是……你是魏可?”綠衣服指著我,沒想到我這麼出名,這都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那你是錢尊?”鴨舌帽轉頭看著錢尊,很是驚奇的樣子。
“怎麼?你認識我?”
“在我加入籃球社以後,我們教練就天天說南佩隊員怎麼樣怎麼樣,完全把南佩當成假想敵,不想知道你們都難啊。”
我和錢尊啞然失笑,這山淩的教練是讓我們贏傻了吧。
“那這麼說,你們是山淩籃球隊的?”
“沒錯,現在我們倆是主力。因為我們倆山淩才可以參加聯賽的。”
我和錢尊對視著,都發現了對方的笑意,這倆人可真是可憐,完全不知道他們倆已經是慕容翔的替代品,還在這裏洋洋得意。
看來這山淩真是沒人了,竟然讓兩個打街球的去打正式賽,暗中搖了搖頭,這算是死馬當活馬醫嗎?
“你倆廢話真多,還要不要打?”這鴨舌帽似乎脾氣有點衝,說話間總是帶著一股火藥味。
“你們倆?”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倆的名字,不知道他們的還真有點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