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跳下床走到衣櫃前打開一看幾乎全是單一顏色的衣服。
為了讓老爸放心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買衣服的習慣從上衣到褲子都是特別選擇簡單保守的樣式,現在看來全像是退了流行上世紀的款式。
現今的女孩都是怎樣的穿著打扮?
她也不過才剛過二十二歲的年輕女孩呀!
選了件黒色過膝洋裝剪掉大腿以下的**裙擺,把領口的部份少扣幾個鈕扣將最愛的長髪挽成一個發髻,再仔細的將麵容勾畫出一張動人的臉。
幾乎快認不得鏡子前的自己至少她知道自己還算是漂亮的。
看過顧其悅媽媽的人都會說「“悅悅”越來越像她的母親簡直是個美人胚子。」
雖然顧啟遠從不以為然會嗤鼻的口吻反撃,但總不能否認女兒像媽媽的事實。
再望向鏡子裏的自己一眼,眼睛裏流露出堅定的眼神促使她大步的離開房門。
站在一間酒吧門前抬頭望著星船兩個大字。
忐忑不安的推開酒吧大門。
立即被渲泄出來的薩克斯風低回沈吟的爵士樂所吸引,伴隨著柔和昏暗的燈光感覺它們可以緩和她高漲的情緒。
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小聲對自己說:「顧其悅別沒出息,二十二歲的人了連進個酒吧都怕東怕西?」
抬起頭深呼口氣:「怕什麼?即來之則安之!」
腰杆挺直的大步走進去。
目光很快的掃了四周環境一眼,一張張的桌子到處都坐滿著人。
她不知所措的站在中間不知道該進還退。
正感到尷尬的時候發現吧枱前麵有個空位她快速地往吧台前一坐。
調酒師立刻上前帶著親切的笑容:「小姐妳好!第一次來?」
「嗯!」
調酒師又客氣的問:「想喝點什麼?」
根本對酒毫無概念就隨口要了一杯她父親常喝的白蘭地。
當調酒師將半杯白蘭地擺在她的麵前,或許是為了壯膽她一口仰盡的喝下立即被它嗆的不停的咳嗽。
這時她聽見旁邊一個男人用低沉渾厚的嗓音:「這種酒不能喝的太急,好酒是要慢慢品嚐味道。」
男人說話的聲音像極了深夜廣播中傳出來足以讓人聽來陶醉的聲音。
不敢抬頭她用餘光偷喵了那人一眼。
為了必免讓她感到失措又對著吧枱調酒師再要了一杯。
這次試著像男人說的慢慢品嚐這白蘭地的味道,它苦澀中帶點甘甜,滑入喉中有一股暖流直接進入她的胃。
感覺這酒好像不再那麼嗆人使她整個人也放鬆許多。
顧其悅漸漸愛上這兒的氣氛並沉醉在薩克斯風被吹奏出有如空靈般動人的音符,她被那音樂深深吸引著。
它能帶領她的情緒遊走在靜默邊緣。
時而熱情,時而夢幻,有時又莫名的憂傷。
就這樣不知時間過了多久,隻感到酒精開始不停地在顧其悅的體內燃燒。
雖不懂要怎樣才能算吸引注別人的目光,但她的腦袋裏僅想著做一件顧啟遠口中所謂羞恥的事來。
這突來瘋狂的思想加上酒酣耳熱使她感到全身血液沸騰,腦子一陣昏眩眼睛像是被眼前的紗遮蓋住。
這時她大膽抬起頭想看一眼身邊剛才說話的男人,才一轉頭卻發現男人的眼睛也正直直的盯住自己。
心想莫非男人也對她挺好奇的,那好吧!決定了!今晚的獵物就是你了。
「嗨!願意請我喝一杯酒嗎?」
悅悅的眼光迷離微笑著拿起手中的空酒杯問那位說話帶有魅力的男人。
男人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替她點了一杯白蘭地。
「小姐,妳喝多了,看妳該找個朋友接妳回去了!」
由於酒精的作用加上燈光昏暗,其實她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臉隻是不停地對他微笑。
悅悅以為她是在微笑但看在男人眼中根本是一股勁兒的傻笑。
踉蹌地走到男人麵前她身體微彎手托著下巴撐在吧台上凝視著。
「先生,我喝的頭昏腦脹,你會願意送本小姐回家嗎?」
男人沒回答隻顧著對吧枱調酒師說:「這位小姐的酒錢記在我賬上。」
立即起身輕扶著顧其悅的腰向門口走去。
此刻她不知道男人的名子,更不知這人的來歴,甚至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