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重的血腥味被一陣帶有草腥味的微風掠過,一切都歸於平靜。
“鐵騎護衛首領杜祿,參見皇上。”杜祿一身銀玄色盔甲勃然英姿,手持箭弓,單膝跪地。
仁賢帝並未看杜祿,目光冷靜深邃看向草原另一處,拉著榮洽的手越來越緊。
榮洽的手被仁賢帝握得極痛,想抽卻抽不出來,痛的榮洽頭皮發麻。
“啪”地一聲,榮洽狠狠打了仁賢帝手背一巴掌,打完了榮洽又怕了,老虎上拔牙,自己嫌命太長了!!
仁賢帝被手背輕微地刺痛感才回過神來,看向身旁正低著頭獨自懊惱的小女人,自己發覺有趣得緊。
“走,回營。”仁賢帝爽朗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笑意。
杜祿生硬的表情裏閃過一絲驚訝,仁賢帝的性子自己還是了解幾分的,當年先皇讓年僅十二歲的太子放到鐵騎軍營,太子不僅要學武,還要學文,連自己看著都覺得苦,可太子僅憑一人之力,便讓全軍將士信服,連自己作為鐵騎首領,都敬佩太子的才略,手段,狠辣。
仁賢帝把榮洽抱上馬,隨後自己覆身坐在榮洽後麵,腹部緊密相貼。烈馬在無垠的草原上激烈奔馳,榮洽能清楚聽到仁賢帝心跳跳動地聲音,粗重地喘氣聲。
就僅僅一夜親密,也不值得讓位高權重的皇帝如此對待,從把自己叫上禦車時,他就在設計自己,或是自己有什麼值得他這樣精心策劃。
“到了。”仁賢帝在榮洽耳畔低聲,目光如炬看著榮洽粉嫩的小臉被風刮得通紅,迷人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