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回神,便見白知白學著齊子軒的模樣,目不轉睛的死死盯住他不放,齊子潤微挑了一下眉角,漫不經心道:“怎麼?”
“你……”
“?”
“金龍大人……”
“無可奉告。”果斷幹脆道。
“唉?我還沒問呢!”摯友你怎麼就拒絕的如此幹脆?
“不用問了,無可奉告。”
“摯友……”白知白依舊不死心道。
“摯友,你真的很想知道嗎?”齊子潤惡魔式陰影笑容。
“呃,不,還是算了吧!”
“很好。”
“對了,摯友,前段時間我聽到幾則趣事。”那種鬱悶的神色也隻是一瞬,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白知白推了推眼鏡後,興致盎然道。
“怎麼?跟我有關?”一見白知白那興致勃勃的模樣,便知這幾件趣事很有可能與他有關,齊子潤順其意的詢問道。
“的確有些關係。”邊說眼鏡片上邊閃出一道白光。
“既然如此,那就說來聽聽吧!”
“嗬,我聽說,摯友你在表世界遇到不少極品?”
“噢?”
“聽說你難得救人,但救下的那兩個人非但沒感謝你,反而還覺得你們出現的太晚,他們父母的死都是你們的錯?”
“確有此事,………,你那是什麼表情?”
“不,沒什麼,隻是覺得那兩名少年真是命大而已。”這樣說摯友,竟然沒被摯友給殺掉,那兩名少年還真是命大啊!
“我又不是殺人狂魔,為什麼要殺掉他們,更何況那兩個人弱的要死,讓我提不起任何興趣。”
“………。”所以說,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嗎?
“不過這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事說來巧了,此次派往表世界的那些人中,權言恰巧在其列,不過可惜的是,發現這件事情的並不是權言,而是權言的一個朋友。
那日,權言的那個朋友恰巧路過那個村子,又恰巧看到那兩名少年被村民排擠,所以正義感一發的他,便救了那兩名少年。”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白知白推了推眼鏡後,臉上閃過一抹回味神色。
如果不是這麼巧,他又怎麼可能發現這麼有趣的事情,所以他還真是感謝這些巧合啊。
“救下那兩名少年後,繼續正義感爆發的權言那個朋友,還想懲戒一下那些村民。
可是誰知道,沒等他懲戒村民,那些村民便七嘴八舌的說起,他們為什麼會這麼排擠那兩名少年來。
如果是別人聽到,或許他們會對那兩名少年的印象差些,卻不會對那兩名少年怎樣,甚至還會勸說那些村民不要在繼續排擠那兩名少年。
可是壞就壞在,權言的這個朋友不但十分崇拜你們,甚至還是你們的腦殘分。
聽聞被那兩名少年怨恨著的人是你們後,他就怒了。
當然他沒有打那兩名少年,也沒有罵那兩名少年,他隻是把你們的身份,告訴給那些村民,還有那兩名少年知道後,便拍拍屁股走了。”
說到這裏,便停了下來,即使白知白不說,眾人已可以猜到,聽聞齊子潤他們的身份後,那些村民將會是何等的驚恐,驚恐過後,那些村民又會怎樣對待那兩名少年。
並未因為那兩名少年落得這樣下場而感到解恨,也沒有覺得權言的朋友這樣做,對於那兩名少年來說太過殘忍。
齊子潤就像從未把那兩名少年的怨恨放入心中般,對於那兩名少年的下場,他也同樣雁過無痕的未在心中留下任何印記。
不似齊子潤的淡然與無所謂,齊子軒與齊文奇不約而同在心中打了一個冷顫:看樣子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子潤哥與金龍大人,畢竟他們倆的腦殘粉,真的是太凶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