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奎仰天長嘯,虎豹騎將士跟隨車奎長嘯,殺氣震天。
車奎大聲嘶吼,對強哇昂說。
“大人!虎豹騎蒙今上親賜名,國恩難忘!”
羌王點點頭,說:“無妨。”
“但虎豹騎怎能與大人為敵?我之袍澤,為大人故人之子,我之父輩,都受大人大恩,蒙大人相救於餓殍之中,小子更是大人的子弟,小子願帥虎豹騎與羌地白狼團或者熊羆營一較短長,以顯我虎豹騎之雄風,以告大人,虎豹騎沒有沒落在我車奎手中!”車奎怒發衝冠,戰馬長嘶,虎豹騎的戰意,達到了最高峰。
“殺就殺,哪有這麼多廢話!”羌王的侄子馬仲,也就是熊罷營的主將越眾而出,對車奎嗬斥說,“讓你見識一下我熊羆營的戰力!”
羌王準奏。
“大人遠征西域,為我虎豹騎所作軍歌,虎豹騎不敢忘,請大人聽!”
車奎彈壓住隊伍,虎豹騎對羌王舉手行禮。
羌王點點頭。
“好男兒,翻越千山,好男兒,戰死沙場,好男兒,衛我邊疆!越千山來過大荒,回頭望回頭望,懷念著我錦繡如畫的江山,我們大漢的好兒郎,殺了敵人好還鄉!
悲倉,粗鄙的軍歌響起。歌聲中豹騎洪水一樣向熊羆營撲了過來。
羌熊羆營英勇,可惜遇上虎豹騎。
他們發現他們他們遇上了一個全新的隊伍,才跟一個騎士接觸,馬上,虎豹騎的另外一騎馬上就會在側麵遞過來一刀或者一槍,配合熟練的虎豹騎,簡直是為了殺戮而存在的,虎豹騎,真不愧於收割生命的死神鐮刀。
熊羆營隻有拚死抵抗,穩住陣腳,不冒進。
熊羆營的移動能力,根本根本無法和虎豹騎對抗。
三千虎豹騎,從熊羆營中呼嘯而過。將熊羆營的將士,甩在後麵。
羌王,就在虎豹騎的前麵。
“整隊!”車奎嘶吼,這個石頭一樣的男子,臉上血跡斑斑!
“大人,虎豹騎沒有給大人丟臉!羌地熊羆營,無法與虎豹騎一戰!”車奎嘶吼,臉上,充滿了驕傲和悲憤。
“大人以仁勇立軍,虎豹騎不能忘記大人教誨!”車奎對著羌王說,“食君之祿而不能忠於君事,受大人活命之恩而又不能報恩於大人,如此虎豹騎,雖然神勇而有何用?”
車奎在嘶吼。
風在吼。
天空中烏雲密布。
“無大人,我等父輩均為餓殍,更無我等!”有軍士也在嘶吼,“我們願以死謝大人!以死以謝大漢!”
虎豹騎!
刀光如虹。
車奎一刀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我不知道大人為什麼進軍天水郡,但是我相信大人一定有原因。”
這是車奎最後的一句話。
刀光如虹。
戰士們紛紛墜馬。
“鬼弓,攢射!向虎豹騎!”羌王也在嘶吼。
箭如雨,飛向虎豹騎。
天空,雪花飄落。
腥風血雨。
羌王的臉,有淚水滑落。
“逆子貳臣!”何公公站在城樓上,看到這一幕,冷冷的說。
“大人,虎豹騎英勇戰死!全軍覆滅,無一人逃命,車奎將軍為免於被辱,悲憤莫名。
何公公的臉上,陰晴不定,最後無力的點點頭,回過頭對文書說:“表皇上,虎豹騎英勇戰死,無一人逃離戰場,車將軍自殺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