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前的地平線上,突然出現無數的黑色身影和怪獸,咆哮著向著莊園奔襲而來;莊園門前的那對青年男女,相互看了一眼笑了笑,並沒有說話,最後青年男子扭頭向前踏出一步,把手放在劍柄上,拔出腰間的劍平揮一劍,一道百丈長的劍氣攔腰截斷數百黑色人影和怪物,女子則飛向天空,天空立刻烏雲密布,原本昏暗的天空直接天黑了,天空雷聲滾滾,下一刻!三分之一的黑色生物頭頂降下銀色雷河,觸及雷電的生物直接氣化,灰燼都沒有!此時青年男子已經殺入黑色大潮中,手中的劍每揮動一次都劍氣四射,無數的黑色身影被貫穿,黑色大潮後有十八道被一身黑衣包裹的身影,這十八道身影不同於黑色大潮,因為他們不是純黑色的,從黑衣的銜接處露出的皮膚是白色的,他們比人類略高略大,六個比較瘦小,六個肌肉壯碩,六個拿著手杖,這十八道身影看了看天空深處不時驚起的爆炸,昏暗的天空好像受到什麼的影響,越來越亮了,知道不能等下去了,十八人分成兩半,分頭牽製住那對青年男女。
莊園內,經過了大半個時辰的努力後,連衣裙女子終於在中年婦女和女仆裝少女的幫助下產下一個嬰兒,守在門外的老人聽到孩子的哭聲後急忙開門進去,對著他們說了些話,表情很著急,可是連衣裙女子抱著剛剛出生的孩子搖搖頭,從懷中拿出一塊吊墜,對著老人說了什麼,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滴在孩子那稚嫩的小臉上,畫麵上的那個老人明顯呆了一下,忽然跪了下來,像是請求連衣裙女子什麼,旁邊的少女和女婦人也跪了下來,低著頭哭泣起來。連衣裙女子還是搖搖頭,又說了一些什麼,但神情不再是那麼精神了;老人顫抖的站了起來,雙手結了個彩色的印記,印記飛到連衣裙女子的頭頂,緩緩的散發著彩色的光;連衣裙女子則低著頭,對著懷中的孩子說話,像是諄諄教導,也像是細心囑托;最後,那印記化成一道彩色的光射入吊墜裏,連衣裙女子把吊墜和孩子交到女仆裝的少女手裏,對她們又笑著說了幾句,然後擺擺手,便躺了下去,房間裏的三人三步一回頭的走出了房間,等她們都走了之後,床上的連衣裙女子忽然全身著起彩色的火焰,連衣裙女子在彩色的火焰中化為點點熒光。
莊園門外,胸前被一拳打塌了下去青年男子左手懷抱著渾身外傷青年女子,右手拿著斷劍,一步不退的守在門前,那十八個人呈半圓形圍著他們,一步步逼近;這時,青年女子抬起頭對著青年男子說了一句話,青年男子愣了一下,然後笑了,他笑得很開心,他把手中的斷劍扔了出去,兩手緊緊的抱著青年女子,也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青年女子也笑了,眼睛還帶著淚水;那十八個人見青年男子丟棄斷劍,便加速衝了上去,十八把兵器吧他們釘在了大門上,青年男女像是沒知覺一樣,任由他們攻擊,並不反抗,對於他們來說已經足夠了,他得到了她的心,她等到了那句話,人生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遠處的天空上,掉落了一位老人和一匹馬,老人的身邊還飄蕩著還沒來得及消散的符文,而老人的手中死死地抓著一條黑色斷臂,而老人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他這一生已無悔!
十八道身影率先衝進莊園,但卻遇到一個拿著菜刀中年婦女衝向他們,她是一個平凡的婦人,隻會做菜洗衣,這一生唯一的亮點可能就是服侍過一戶好人家吧,在這個家裏誠誠懇懇洗衣做飯十幾年,這個家從來沒有嫌棄過她,今天好不容易新添一位家庭新成員,本來是一件喜事,卻還是有人來搗亂,就像你好不容易煮好一鍋湯,卻發現湯裏有老鼠屎毀了這一鍋好湯一樣,既然湯已經被你們這群老鼠毀了,飯就收好放到別的地方吧,老鼠們別想在找到了!老婦人可不僅僅隻會洗衣做飯!
畫麵一轉,一個老人站在一道通向地下的樓梯前,對著十八道身影,身影身後擁擠著一片黑色的人影和怪物,但老人沒退縮,以一人之力把他們拖住了半個時辰,最後快油燈枯盡時,回頭看了看那樓梯口,憐愛的笑了笑,扭頭逆轉法決衝向那些他們,看著驚恐四散的身影,真的很像呢,老鼠!
當密室的門被打開時還剩十四道身影,全部都狼狽不堪,當他們還沒站穩的時候,又被一道金色的巨光彈飛,紛紛吐血飛出,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小包裹飛走;至此,白色世界上空的畫麵便停止了,恢複了那令人絕望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