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莽莽撞撞的樣子,在莫道友麵前沒一點規矩。”葉姓矮修一把甩開對方的手,語氣如此嚴父一般教訓了起來,直把對方訓得垂頭喪氣、不敢吭一聲。
“讓莫道友見笑了,他就是葉某那個不成器的胞弟。”葉姓矮修轉向莫言說道,語氣客氣無比。說完,他又狠狠瞪了其弟一眼,嚇得對方立馬靜若寒顫。
此時的莫言,已經有些無語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葉姓矮修的胞弟竟會是眼前這位身高近丈,渾身肌肉鼓鼓的粗壯猛漢。
總之,看著一個矮小之人狠狠訓一名人高馬大的蠻漢子,真是古怪的很,再加上被訓斥的壯漢完全是一副理所應當和畢恭畢敬的模樣,就更加讓人心裏別扭了。
“哪裏哪裏,恐怕令弟也是因為事情比較急切,所以一時失了方寸。”莫言神情平淡地說道,可心裏卻很是納悶,並嚴重懷疑起了對方到底是不是親兄弟。
倒是葉姓矮修的那位胞弟,一聽莫言替他說開脫之言,不禁投來了感激的眼色。
“到底怎麼回事,先前不是還好端端的嗎?”葉姓修士也不再囉嗦,立馬直奔主題問了起來。
“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嶽家妹子在外頭受了什麼氣,而嶽兄聽說之後,就要領著其妹去討個說法。這個時候,陸老好象在一旁說了句什麼,然後雙方就掐起來了。”
葉姓修士聽得連連搖頭,接著也不再多說什麼,帶頭領著莫言和壯漢順一條長廊走,拐過一個彎,徑直走進對側大屋子。
三人一到屋內,就看到有四個人兩兩對峙著。一邊是年紀輕輕的嶽家兄妹,而另一邊則是一老一少的組合。
“陸老頭,別以為我們兄妹就怕了你祖孫倆。”那名身著青衫、模樣普通的嶽姓男修語氣微怒地喝道。
“不怕就不怕咯,又不是比誰嗓門響,用得著這麼大聲嘛。”回答此話的,是一名十幾歲的小姑娘,小丫頭長相清秀,可說話的語氣卻尖酸刻薄。說完,還懶洋洋打了個哈欠,一副愛理不理神態。
“丫頭說得好!”一旁的黃衫老者笑嘻嘻地捋了捋下巴處的山羊白須,語氣更加尖酸地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呐,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為自己那麼點修為就很了不起。哦呦,真要找上門去,也不知道是誰收拾誰呢。”
“諸位有話好好說嘛,大家都是漂泊在外的散修野士,現在又合夥住一起,所謂低頭不見抬頭見,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就在這時,我們的葉姓矮修再次發揮出“無敵和事佬”的本領,急忙上前去勸架了。
“有什麼好談的,陸老頭祖孫倆,竟敢如此小瞧我們兄妹。”此次說話的,是那名站在嶽姓男修身旁的美豔女子,一身宮裝打扮,頗為明豔動人,此時語氣卻有些狠狠的,“我就不信憑我們兄妹二人,還對付不了一個醉老頭。”
莫言循聲一瞧,不禁覺得此女有些眼熟,轉念就想起了對方竟是先前那名被酒葫蘆老頭大大奚落一番的女修士。
“初生牛犢就是初生牛犢!”陸姓老者臉上的神情就像是聽了什麼可笑無比的笑話一般,他冷笑著說,“老夫還真不是小瞧你們,可如果你二人真能對付醉老翁那家夥,老夫就把腦袋摘下來給你們當夜壺用。”
“你……好,很好,陸老頭你可不要後悔。”嶽姓兄妹一聽對方這麼小瞧自己,不由得火冒三丈,狠狠丟下一句話之後,似乎真的打算去找什麼醉老翁了。
(今天周一,事情比較多。更新讓大家久等了,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