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那不就是說,這位馮師兄遲早都能夠邁入築基期!”
“誰說不是呢!傳聞這位馮師兄,似乎一直忙於什麼事情,沒有時間築基,要不然上次的築基修士大慶典,必然有他身影的!”
“切!不就是前十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師兄還是法力排在前五的呢!”
“噓,小聲一點,你自己想死,也別害我啊!告訴你,他可是宗內某位結丹期師祖的血親後人,即便是掌宗師伯,都要給他一點麵子的!”
……
因為紫衫青年的一係列舉動,使得周圍之人,再次交頭接耳,紛紛小聲的議論起來,有的麵露敬畏之色,有的則話中包含酸氣妒意。
“馮師兄,你這些日子都去哪裏了,讓人家好生記掛呢!”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之際,那位林師妹美眸閃動,扭著小蠻腰,深情款款的走過去。
“咦,原來林師妹也在這裏!”
紫衫修士一見此女,不禁臉上一喜,連聲音都為之一蕩。但當他意識到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後,立馬輕咳一聲,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派頭,簡單的與此女客套一句。
這麼一來,倒讓那位林師妹怔了怔,然後誘人的小嘴暗自一翹,有些不滿起來。
至於杵在一旁的“崔師兄”和“陳師弟”,自然心中嫉妒無比,大吃飛醋。
接下來,紫衫青年並不做停留,在跟林師妹隱有情意的對視一眼後,立馬駕馭法器,騰空而起,邀著另外三人破空而起。四人這般來去如風,也不知趕著什麼急事。
自始自終,那名一直嬉皮笑臉的小和尚和溫文爾雅的白衣男女,都未成說過一句話,更別說從半空落下來。
顯然,這四人先前隻是路過此地,而要不是剛才那場私鬥,讓自己的三位客人看了笑話,紫衫青年大概也不會管這種閑事的吧。
“你不會看錯了吧?剛才那對白衣男女,真是文曲宗的風雷雙劍?”
“不信拉倒!當年那次正道三宗的聚會上,我見過這兩人的。當時,他們剛進文曲宗不久,但已經嶄露頭角了。嘖嘖,怎麼也沒想到短短幾年功夫,就把基礎功夫臻至巔峰了。”
“那小和尚應該是無相宗的吧,怎麼跑到我們紫乾宗來了?”
“誰知道呢,可能是馮師兄的好友吧,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
四人遁去後,在場之人神情各異,你一言我一語的閑談起來,似乎對那三名別派弟子,大感好奇。
這時,莫言也同樣望著四人消失的天際邊,目中異光流轉。這倒不是說,他好奇那名小和尚和白衣男女的身份,而是驚訝於對方在先前,竟能夠無聲無息出現在此,若不是紫衫修士的一聲冷哼,恐怕包括莫言在內的眾人,都難以察覺出他們的。
要知道,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若剛才,對方心懷歹念的話,那他們可能還來不及反應過來,腦袋就搬家了。任誰一想到這種可能,都會極為不舒服,忌憚之心大起的。
畢竟,身為修仙者,誰願意把自己的性命交托於他人的一念之間!
“對方要麼修煉過某種收斂氣息的秘術,要麼就身懷著可以屏蔽神念的異寶。”莫言摸了摸下巴,也琢磨出這兩種可能性了。
這時候,那位“林師妹”氣呼呼的離開了,而“崔師兄”和“陳師弟”彼此冷哼一聲後,爭先恐後的追美而去。
其餘人等,一見沒有熱鬧可湊了,隻能一哄而散,但也有幾人留下,繼續嘰裏呱啦談天說地。
莫言混在那些散去的人流當中,一同離開,而在馭器飛出數百丈後,他才方向一轉,朝碧螺島飛遁而去。
一回到青穀內,他就一頭鑽入屋內,房門也順勢砰然關上。
莫言身形一晃,盤坐在床榻上,閉目整了整思緒,清除雜念過後,開始慎重考慮“寂滅懸島”一事。
(偶住的地方,這兩天冷得要命,不知道各位書友的地方,是不是同樣冷天氣,希望多穿衣服,別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