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誌波海燕就想道歉然而離開,卻不想那本來睡覺的人竟然一伸手將他拉了過去,雖然樹幹夠粗,但承受兩個少年的重量也是晃了好幾晃,下意識的誌波海燕抓住了少年的衣服,祈禱這樹枝結實點不會斷掉。
“X的,誌波海燕呢!又讓他給跑了,該死!”
“真無趣,算了,走了走了!”
幾個少年們如來時一般風風火火的離開了,而這時,誌波海燕才意識到他們這尷尬的動作,為了防止掉到樹下他整個人是坐在少年的大腿上,兩隻手也因為剛才的晃蕩抓住少年的衣服保持平衡,可憐的是少年的衣服被扯的亂七八糟,從誌波海燕的角度甚至還能看到鎖骨。而同時少年的手也不甘落後的攬著他的腰,誌波海燕沒有錯漏,在聽到誌波海燕這個名字的時候少年的手縮進了一下,當然後果就是他跟少年的距離更近,兩個人幾乎是臉貼臉的抱緊在一起。
“啊啊!那個!”誌波海燕一陣手忙腳亂,在少年的大腿上來回扭動最後不慎掉了下去,不過與此同時,‘粗壯’的樹幹終於不肯重負折斷了,在半空中,少年果斷的鬆開拉著誌波海燕的手,在誌波海燕四仰八叉的摔得七暈八素的情況下,少年卻是一個空翻利落的站住。
少年被頭發擋住的眼睛裏,看著誌波海燕的狼狽留露出了笑意,顯然那位少年不是其他人,就是我們的主角,南門星衣。
“誌波海燕。”
“啊!是!”像是被軍官喊道一樣,一個驢打滾誌波海燕精神十足的站起來,如果忽略他有些顛簸的小腿的話:“你,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啊,剛剛樹下那群人不都那麼叫?”
“哦,對!”接二連三的事情徹底打擊到了誌波海燕,而他們兩人的這次初次見麵卻成了讓誌波海燕即開心又後悔的事件之一。
“嗬,咳!南門星衣,請多指教。”為了掩蓋自己的笑意,星衣難得正經的自我介紹。
“南門君,請多多指教!”
第一次被人這麼叫,星衣不由得一愣,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叫我星衣就行。”
畢竟中國和日本可不同,即使是複姓,在中國他也很少會被人叫姓,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南門君什麼的他很不習慣,雖然他知道要學會適應。
“是!星衣君也叫我海燕就好!”下意識的用了敬語,誌波海燕以他一貫的開朗笑容打動了星衣。
“恩,對了,剛剛在樹上星衣君聽到我的名字反應挺大的,恩……那個……”
“隻是以前有認識一個與你同名的人罷了!”故意用一副懷念的語氣陳述著,果不其然,誌波海燕眼底那一絲懷疑消失了。
“朋友嗎?”
“算是吧!說起來他倒是跟你有著相同的氣質呢!”
“如果有機會真想見一見。”
“那還真遺憾,他死了很久了,估計也找不到了吧!”望著遠方,星衣的語氣婉轉而悠長,充滿了悲傷,這種氣氛感染了誌波海燕,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但是演戲的星衣卻絲毫沒有騙人的窘迫,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反省,說到底他也不是在說謊,98筆下的誌波海燕的確死了很多年了。
“星衣君,你來了這裏很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