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德西族人也不是刀槍不入,難怪小鬼子敢進入這片險地,原來他們也是有備而來,居然招募了世上最古老、最神秘、最可怕的超級職業殺手忍者武士隨同前來。
在我短暫的盜墓生涯中曾經發覺過一個劍客的墳墓,是一座明朝時期的墓葬,裏麵的人早已腐朽成泥,但留下了部分衣服的殘片,一個鬥笠,和一把精鋼劍。
根據這把劍的記載,墓裏之人應該是當年中原非常著名的一位劍客,為了替師父報仇,邀鬥了同時代一位同樣非常著名的浪人武士,但是在決鬥當天劍客並沒有等來浪人武士,出現的是一名忍者,這人刀法非常詭異,招招都是反常理而出,這名劍客知道自己必定不是對手,於是故意中了數刀,以這種慘烈的方式將對方招數、刀路全部記錄在屍體上,為後來中原武林人士留下了極其寶貴破敵心法。
至於日後的大戰究竟是中原劍客大獲全勝還是島國忍者一馬當先,這些消息已經無法考證,但忍者卻引起了我巨大的好奇心,便搜集了相關資料,這是島國幕府當政時期的產物,當時扶桑島國有實力的幕府將軍帳下都養有一批這樣身具邪術,來無影去無蹤,意誌堅定,刀法高超的忍者作為他們清除異己,打擊對方的殺手鐧,而忍者在最盛時期分猿飛、葉隱、羅刹、飛蟬、風魔、信濃、武藏、越後高田、信濃、伊賀等一百多個流派,如今卻隻剩伊賀一派,世界聞名的強忍服部半藏、百地丹波都是伊賀流的高手。
這些神秘的殺手能力確實令人歎為觀止,身具密咒的德西族戰士居然成了他的刀下鬼,其實仔細想想一名忍者的訓練也是經曆了地獄般的過程,這其中不乏秘術和一些隱性力量,所以從本質而言他們能力確實不應該比德西族戰士遜色,甚至他們的武器更加先進,意誌力也更堅定。
我們五人更是沒有勝出的可能,但就是死要得吊朝上。
山上我那四位同伴很快也遭到了一名忍者的突襲,盧宇凡的狙擊槍被一刀削成兩截,成功變身為一根燒火棍,雷震屬於身手極其強悍的特工,被忍者武士兩拳放倒在地,看樣子他傷比挨了兩炮的我也輕不到哪去,苟長青倒是抽空把彈夾子彈都打光了,但連根忍者毛都沒擦著,胳膊分別挨了一刀,斷了手筋動彈不得。
陸續生連人都沒看清在哪兒就被繳了械,我們五條好漢最終成功相聚在一起,做了俘虜。
這幫孫子不守信用,說好用槍,他們居然違規使用刀械,這讓我情何以堪?還有說理的地方沒有?
我雖然百般不服氣,可也隻能如此了,他們用捆紮帶將我們反捆,又不費吹灰之力抓住了小六子和雪蓮花,萬幸這幫鬼子兵相比較幾十年前去南京那波“老前輩”們個人素質提高了不少,沒有因為雪蓮花的貌美而產生輕浮的念頭,看來這些年島國AV的人才輩出也讓這幫矮地籠的挫漢們開了眼,不至於一出國門看到別國姑娘就兩眼放光、口水橫飛的亂喊“花姑娘”。
“你們來到這裏是為什麼?”鬼子自帶的翻譯問盧宇凡道。
“為了認兒子,看來我已經找到了。”那人用槍托對盧宇凡肚子狠狠來一下。他痛的彎下腰道:“你個八格牙路的小鬼子。”
他又來到我麵前道:“說,你們來為啥?”
“我和他不一樣,我想找你們媽問一問,若幹年前操了她如今這孩子應該多大了,我不確定你們是不是我兒子……”不等我說完狠狠一槍托戳在我肚子上,我疼的倒抽一口冷氣趴在地下。
隻聽他獰笑道:“好,寧死不屈是吧,我成全你們。”說罷上來四名軍人分別將我兩按在地下,那人從腰間抽出匕首走到我麵前在臉上比劃兩下道:“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來咱們既往不咎,甚至可以合作完成這次任務,要是死扛的話我先把你嘴巴兩塊肉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