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想象當時我們的心情,從小長這麼大,包括恐怖片在內我也算見過不少恐怖的場景,但和護林員的遭遇相比,午夜凶鈴基本能算一部喜劇片了,真的如村支書所言,一個臉上沒有絲毫皮肉的骷髏頭,一陣狂奔最後摔入我們身後的溪流中,隻見頭部冒出的鮮血瞬間染紅了一片。
而屍體也隨著緩緩飄動的水流朝玄天水洞的方向飄去。
難怪山洞裏會有一座風爐,原來是無血道人鑄造殺器之地,可那明明是一隻蜘蛛,和血蠶沒有半點關係?不過我們早被護林員淒慘的狀態嚇破了膽,誰也不敢貿然上前觀看,盧宇凡咬著牙道:“我他媽就是現在出去和那些怪物拚了,也不願意死成這幅德行,簡直太可怕了。”
“是啊,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殺器?”我道。
“沒錯,其實殺器的概念古已有之,那些用以酷刑的用具都可以視為殺器一種,世上名氣最大的殺器應該算是血滴子,嗡嗡聲響中取人首級於百步之外,其實以古人之能,必定有比血滴子更神奇、更可怕的殺器,隻是常人不知。”小六子道。
其實我那對玉人腕也算殺器的一種,總之能以極度殘忍、出乎意料的方式殺人的凶器都可算是殺器。
這個無血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為何要挖空心思去造這些極端恐怖的殺人利器呢?其實殺人不過是一刀一槍的事情,何必非要整的如此複雜?
當然這個現在絕不是滿足我“求知欲望”的時候,這邊發出了嘈雜的響動,林子那頭卻忽然沒有了動靜,不用說,畸形人已經發現了我們的所在,說不定已經就在我們身邊,可是放眼望去林子裏靜悄悄的沒一點動靜,除非他們會隱形,否則我肯定能看見他們。
仔細搜索一遍,還是一無所獲,或許他們已被護林員慘烈的死亡驚跑了,於是我們繼續按原計劃行動,因為這些畸形人雖然已經知道我們的存在,但是但是偌大的黃龍山搜尋四個人必定會徹底分散他們的力量,正所謂攻敵不備,此刻我們還敢直搗黃龍必然是他們始料未及的。
兩個女孩被襲擊的位置,關押的區域都不一樣,而我們就要接近劉珍珍出事的地點,此地生長的並不是山裏最常見的植物黃果林,而是一片桃林。
正走著忽然聽到一陣嘻嘻笑聲,我立刻示意他們尋找藏身之地,不過此地隻有桃樹,我們隻能盡量挑選密集樹叢躲避,其實對方隻要稍微用心必定能發現我們,於是所有武器嚴陣以待,一旦被他們發現我們立刻射擊。
笑聲中一個穿著修身連體裙的女人出現在桃林中,隻見她身材欣長,兩條渾圓玉潤的大腿緊緊裹著一條肉色絲襪,蹬著一雙黑色高跟鞋,頭上包著一個質地高貴的紗巾,眼睛架著一副暴龍墨鏡,明星範兒十足,難道這又是一位被他們勾引進山的遊客?
剛有此念頭,隻聽一陣“激烈”的吮口水聲,一個看似還算正常,年輕男子隨後出現了,雖然勉強能算是正常,但他的膚色、頭發、牙齒還是能看出和正常人之間的區別。
尖利的笑聲並不是出自於女人的口中,而是出自於這個怪怪男人的嗓子裏,隻見他就像條狗,不停在女人的屁股後嗅來嗅去,而女人似乎很享受,一邊走一邊回頭笑嘻嘻的看他一眼,可一旦這男人掀開她長袍衣擺,女人就會伸手打他腦袋,每當這時男人就會像猴子一樣一步退出老遠,接著尖笑著再度跟過來,兩人一副情侶間打情罵俏的狀態。
這女人足夠重口味的,連這種男人都有胃口?難道她是在用美人計幫助自己脫身?剛剛一念至此,猛然從土堆裏鑽出三個男人,他們一人抱住年輕男子的大腿、一人抱住他的腰,還有一人手握又粗又長的樹枝狠狠一下敲在怪物的後腦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