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抱歉,我真不知道你這樣,純粹無心。”我隔著衛生間的門解釋道。
“你就是故意的,否則為何會在那個、那個時候出來?”
“你冷靜點成嗎?這廁所門也不是透明的,我怎麼知道你脫了上衣,天地良心。”我也不能說自己委屈,因為確實看到了不該看的“景物”。
“你們孝龍尉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冷清言恨恨的道。
我忽然覺得惱火道:“首先我不是孝龍尉,其次我確實不是故意的。”
過了一會兒我開門走到她麵前。
她上下打量我一番表情立刻就變了道:“怎麼是你?”
“沒想到吧,這就叫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可又犯在我手裏了。”
“我、我……”她表情略顯慌張。
看著她慌亂表情我不禁暗中得意,道:“我知道你有苦衷,我也能理解你,這事兒且不說了,先處理傷口。”
“我、我……”
姑娘肯定是覺得哪兒不對,但具體哪兒不對她又說不出來,我去衛生間弄了一盆熱水道:“先把血汙和黏在傷口的布料處理了,我給你上藥。”
她頓時滿臉通紅道:“你、我、我自己來。”
“小丫頭,我可是親眼看著你們害了我兩位朋友的性命,我不但沒追究你的責任,還冒著掉腦袋的危險潛入牢房把你救出來,就憑咱這份心胸,你好意思懷疑我嗎?”
“再說背後的傷口你能夠著?美女生病去醫院打針也得脫了褲子露半拉屁股吧?我還沒和你算賬,你反而懷疑我的動機?還有公理可言嗎?”
我一番巧舌如簧,卡的姑娘光張嘴說不出話來。
我今天不乖乖讓你在我麵前脫了衣服,我就是個太監。
暗中我狠狠發誓道。
“除非你想傷口化膿,身體整日散發著腐肉的臭氣,最後背上的皮肉兩邊裂開塔拉在身上就像長了一對肉翅膀……”
“你不要說了,惡心死人了。”姑娘閉著眼捂著耳朵道。
“那不就結了,治傷本就是一件刻不容緩的事情,拖下去我是無所謂,你能受得了?所以老老實實把衣服脫了,我真要想對你有所企圖,就憑你現在的狀態又能怎樣?”
“可是我從來沒有在外人麵前脫光衣服過。”冷清言聲音輕的像蚊子哼哼。
“我也從來沒有為傷害朋友的凶手處理傷情,你算是第一個,別不知好歹。”我故意凶巴巴道。
“那麼請你把眼睛閉上。”她是療傷心切加內心有愧,不敢繼續和我爭辯,隻能提出最後一個根本不切合實際的要求。
“你讓我用雞眼看傷口嗎?就算我能行,這味兒你受得了?”
話說到這份上冷清言終於沒話了,她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咱也別客氣了,輕輕將她身前破成布條的衣物解開,冷清言雙手情不自禁的緊緊抱住胸口,緊張的瑟瑟發抖。
那種征服美女的巨大爽感油然而生。
不過YY歸YY,但真仔細看清姑娘身上的傷口,我內心暗自歎息這幫孫子下手真夠狠的,這麼漂亮一個小姑娘,怎麼忍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