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的鼻子怎麼流血了呀~”
我看著眼前那白花花的胴體,聽著嗲聲嗲氣的嬌吟,血液加速,以無比堅定的決心道:“沒事,我血多。”
“嘻嘻,哥哥,你的襠部怎麼搭起了帳篷呀……”
“呃~太熱了,透透風。”
“哎呀,這樣頂著多辛苦啊,我幫你釋放熱量可好?”
“姑娘請自重,我是好人……快點過來給你一分鍾的時間!”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
正在甜甜沉睡的我一陣抖擻醒了過來,多好一姑娘啊,可惜了這隻是一個夢…………“李名,快點給我爬起來,你大姨給你介紹了個對象,今個帶你去相親。”
慈祥中含著慍怒的聲音在窗外響起,不用想,我也知道這是偉大的娘親在為兒子成家而努力操心……二十三了沒有女朋友……似乎有點醜。
昨晚跟好哥們鐵蛋在市裏浪蕩了半夜,說是要為他找場子的,結果被三十多人追打著狂奔半個小時,若不是打小在山溝裏蹦噠慣了這體力還真是支撐不住。
“媽呀,這雜還相親捏?都已經是第二十八個了……”我萬分不願的從自己那帶著能夠自主滅蟲氣味的被窩裏爬起,臉部還是青紫不同,兩邊大小不一。
“二十八個,你還有臉說,相一次敗一次不是說你傻就是說你癡,整日間就知道打遊戲不務正業,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鱉孫孩兒,哎,祖宗保佑這次一定要成啊……”娘親那沒有怒意的嗬斥之中滿是無奈。
對於這個問題,其實我也納悶很難過,於是不滿的嘟囔:“這事兒誰知道呢,你應該去問我爹……”
“別廢話,你給快點爬起來!”憤怒的音落,窗外傳來“咯噔咯噔”的腳步聲響漸漸遠去。
沒錯,我已經相過二十八個了,十裏鄉村那些能看的姑娘幾乎都見了個遍,餘下的不是**就是離異的,還有一些長相化了妝都能扮恐龍的。
我叫李名出生在普通家庭,芳齡二十三長相一般般,我的愛好是遊戲,至於金錢與美女那麼掉檔次的事兒與我沒有什麼交情,我隻會在心裏默默祈禱上天賜予我一群美女以及一堆金錢而已……
我有一位偉大的娘親與神秘莫測的父親。
娘親的偉大不用我多說了畢竟天下娘親都高尚。
至於父親那就要提上一點了,他除了當初付出一點精華外其他的什麼都沒做,或許我就是他享受春宵時刻的贈送品……意外的那種。
父親的神秘就在於一年半載的都見不到人影偶爾回家一次還跟做賊似得,這樣的關係讓我經常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每次問起娘親的時候,她總會露出狐疑加擔憂的神色……
想歸想,我知道今天的懶覺是沒戲了,隻得暈乎著起床,開始梳洗,雖然這臉部有傷但也要保持整潔幹淨。
“當啷啷,當啷啷……”
抓起啷當亂響的手機,湊在嘴邊,我說:“誰啊?”
“嘿,李哥,是我啊,鐵蛋,為了感謝你替我出氣,今個我請客咱們K歌去。”電話那邊傳來鐵蛋那滄桑的老粗音,這個鐵蛋年齡不大卻有著同齡人沒有的獨特老粗音。
“K歌?就你那嗓門還K歌啊?哈哈……”我沒好氣的說著,笑了。
電話那頭,鐵蛋不滿道:“咦,就我這嗓門K歌不用話筒都能音傳百裏,哪個不服?去不去李哥,一句話。”
“不去。”
“為嘛不去啊?今個咱們去個高級場所,我都打聽好了,一百塊錢十二個小時!”鐵蛋一個勁的蠱惑著。
“一百塊錢十二個小時,這場所可真夠高級的。”狠狠鄙視一番,我繼續揶揄道:“人家唱歌用海豚音,你用的是海嘯,我這一不小心便被卷的無影無蹤了,你那歌聲,哥哥可是不敢去聽。”
“不去拉到,嘟,嘟,嘟……”
電話掛了,放下手機繼續開始洗嘴,今個見麵這牙必須刷洗幹淨了,要不然麼麼噠的時候熏到人家那就是罪過了,嘿嘿。
“當啷啷……當啷啷……”
電話又響了,我正在洗臉滿眼皮的泡沫,眼睛不能使隻得用手摸,這一摸倒是摸對正地方了,旁邊是一個電插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