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你老婆生了麼?薩滿大人不是說就是這幾天麼。”
“還麼有呢,不過應該快了。”
“蠻神眷顧!!岡你還真是命好呢,你老婆叫什麼名字來著?真是個漂亮的異族姑娘,你到底是怎麼把她拐到手的呢?說來聽聽。”倆個騎著馬的男人閑聊著,但是很顯然那個被叫做岡的男人並不怎麼想說話,隻是同行的人一直追問的緣故。
“哎,岡。說來聽聽麼,你是怎麼在火岩崗遇到那麼漂亮的姑娘的,又是怎麼把她騙回來當你的老婆的呢?”
“哎,岡,你不要走麼,說說麼,岡。”
被叫做岡的男人估計實在無法忍受同伴的聒噪,使勁一夾馬腹,坐下馬兒似乎也被煩到了一聲輕嘶飛馳而去。
“喂,你太不夠意思了吧!!又不是搶你的老婆,說說而已。”被落下的男人叫嚷了幾句見同伴已經騎遠了有點惱怒的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他的馬兒似乎對於他的遷怒有點不滿,用力的擺了擺頭才慢悠悠的起步。
被叫做岡的男人是蠻荒沙漠的一個普通的牧民,作為遊牧民族的一員他們一年四季跟著沙漠上僅有的幾片綠洲往來遷徙。去年的時候岡的一批馬兒丟失在了火岩崗,岡騎馬去尋找,發現是他的馬已經隻剩下一堆白骨了。開始岡覺得很奇怪,他們每年的三月都要到火岩崗停留一段時間,那裏從來沒有發現什麼食肉動物,更何況就是沙漠上最凶殘的黃狼也不會把馬兒吃的那麼幹淨的。疑惑外加氣惱的岡正準備策馬回頭時看到馬兒旁邊的沙子裏有一片綠布,於是岡決定下馬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線索找到那個不勞而獲的懶惰的家夥。岡試著拉扯那片綠布,結果拉出來的卻是一個昏迷的女人,身上穿著的衣服破損的很嚴重,雪白的肌膚露在空氣中。岡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漂亮的女人,沙漠女人可沒有那麼水靈的皮膚。女人緊閉著眼睛,嘴角微微翹起,像是做惡夢似得。岡看到女人的臉瞬間被迷的連呼吸也停了,而且女人身上的衣服真的是。不能怪我們可伶的岡,對於一個光棍漢突然上天送給他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於是岡用力的在自己的褲子上擦了擦雙手抱起了女人,他決定把女人帶回部落,他不能見死不救。
岡把那個陌生的女人帶回了部落讓部落那位相傳在蠻神教做過實習薩滿的老者救治,部落的人都稱他位薩滿大人,其實他並不是什麼薩滿,至少他沒有薩滿那些匪夷所思的能力,但是部落裏隻有他會給人看病。那位薩滿大人看到女人時和岡見到時一樣臉上寫滿了震驚,然後詢問岡是在哪裏發現的,岡如實回答了薩滿,然後老者用它那蹩腳的醫術查看一番證實。額。那女人隻是缺水暈過去了。在蠻荒沙漠缺水渴死的人也很常有,更不用說隻是暈過去,而且那個女人一下就是嬌生慣養的主兒,那樣水靈的女人肯定受不了沙漠的苦。岡隻好吧女人帶回了家,準備等她醒來問個清楚,他不敢給女人換衣服,雖然女人身上的衣服實在不幹恭維。
當第二天的太陽都樣爬上頭頂的時候那女人才醒來,為了看著她岡沒有出去放牧。接著奇怪的事發生了,女孩睜開眼看到羊皮氈子旁邊的岡時嘴裏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可伶的岡就被一條巨大的藤蔓纏住了。突如其來的情況可把岡給嚇壞了,他救回來的陌生女人竟然會巫術,正當岡在奮力掙紮時,那女人有頭一歪暈倒了,然後那些藤蔓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被嚇壞了的岡慌忙的跑去找薩滿老頭,把事情告訴了他。薩滿轉著他那渾濁的眼睛告訴岡,那女人使用的並不是巫術,而是什麼自然魔法,並且信誓旦旦的告訴岡放心,自然魔法沒有攻擊性不用害怕,可是被驚嚇到的岡說什麼也不相信。無奈薩滿隻好陪著岡去了他的帳篷,那女人還在昏迷著,薩滿老頭等了一下午女人都沒有醒來就回去了。剩下可伶的岡遠遠的躲在角落裏等著,他怕女人醒來再次用那巨大的藤蔓纏住,岡也不敢睡覺就那麼強睜著眼等著。差不多半夜的時候女人醒了過來,定定的看了岡一會,然後語帶不安的說:“請問這是哪兒,你時誰?”岡小心的確定了身邊沒有突然出現的藤蔓之後才和女人說了事情的經過,那人聽著默默的不出聲,然後岡繼續詢問女人從哪裏來時,女人吱吱嗚嗚的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然後倒頭一栽又暈了過去。岡張著嘴看著再次暈過去的女人無能無力,岡心裏想著是不是自己做了什麼讓偉大的蠻神不高興的事,自己丟了一匹馬,換來這個會什麼勞什子魔法而且動不動就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