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執佛塵,沾染了一身鮮血的錢鍾向著項天這邊走了過來,還有那百媚齋懂得媚術的女弟子,而那手提禪杖的大和尚卻是負了一些傷,最後,這些前來協助燕王府剿滅血煞宗的幾大門派的弟子,還有極個別的散修都聚到了一起。
至於為何向項天這邊聚攏了過來,因為在這次廝殺中,眾人算是都差不多摸清了彼此的實力,而這些人中,最讓他們詫異的是,戰力最強的人竟然不是錢鍾,更不是這十大門派中的弟子,隻是一個以前從未謀麵,手提一把長槍的武修,名叫項天。
“項天兄,好生厲害,一把長槍真是舞的虎虎生風啊!”
“我看項兄武藝高強,功力深厚,怕是已經達到了武者高級的修為了吧。”
“哈哈哈,冒昧的問一下,不知項天兄師承何派,尊師是誰,以前從未聽過你的大名,今日一見,讓我等好生敬佩。”
圍上來的幾人,彼此間抱拳向著項天示好,畢竟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實力便就是一切。
項天聽了眾人的話語,便就打著哈哈與眾人寒暄了幾句,謙讓了一番:
“承蒙眾位兄弟看得起,小弟在這裏先行謝過,隻是希望日後有機會能與諸位切磋武藝,印證我輩所學,共同進步。至於小弟的師承,隻是一個前輩帶我修煉,至於具體情況,家師有令,不得隨意張揚;所以,還望諸位兄台海涵。”
“切磋武藝,好!我喜歡,兄弟若是有意,等這次事了,到我落霞寺來,普智陪兄台酣戰幾日。”說此話的正是站在一邊身上負傷的大和尚普智,隻是看起來,他對於這點傷,渾然不在意,隻是雙眼發亮,直勾勾的盯著項天,看起來很希望項天答應他。
其實,普智這樣做,也是有他自己的苦衷,要知道,佛門向來講究行善心,布善事;對於比鬥打殺管教慎嚴,為此,他常常因為此事受到責罰,若是項天本人願意,前來找自己切磋,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眾人見普智如此之說,便也就跟著隨聲附和了幾句,其意無非就是邀請項天有空到他們宗門一敘。
隻是那長生門的錢鍾,眼角閃過一絲不愉,但卻沒有表現出來,心中暗恨,要知道,今日這風頭本來是自己,可卻被這不知道哪裏跑出來的混小子奪了風頭,他能不記恨麼;況且,行走江湖,除了自身武藝,最看重的便就是這臉麵,先前大家都認為自己武藝最高,讓自己帶隊,可如今,在這項天麵前恭維,豈不是說自己不如眼前的這小子麼?
就這樣,眾人相互間說了幾句話,其中一個身背一把闊劍的古劍宗的精英弟子說道:
“我等前來助陣燕王剿滅血煞宗,隻是這最後,我看,仍舊有二三十餘人逃跑,若是我等前去協助城衛軍抓捕這剩餘的人員,明日再燕王麵前,我等也是臉上有光,更能留的一個好名聲,諸位意見如何?”
經他如此一提,其餘人幾人點頭稱是,心裏明白,先前自己並未盡全力,難免不被燕王看到;要知道那燕王與黑心老人的一戰,就在那城牆之上,距離自己等人也是很近的,雖說不會明言,但肯定會記在心裏;就算是燕王不在乎這逃跑的二三十人,但若自己等人去幫忙追捕,至少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想必到時候,燕王應該不會再說什麼了。
說道這裏,幾人便就不再猶豫,迅速出了城門,向著城衛軍追捕那些人逃走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