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這樣嚇我?”馨兒回過頭來,雙眼睜圓,瞪著方卓,眼中含著一絲指責之意。
“不是我嚇你,而是是你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方卓聳了聳肩肩說道。
“你難道沒看見湖裏麵到底有些什麼東西嗎?我看我們現在一下去,就會被那些會給分食得幹幹淨淨。”馨兒臉上滿是苦惱地說道:“你說,我們以後該怎麼辦呢?”
方卓的表情一點也未曾發生變化,鎮定自若極了,彷佛一點也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說道:“這事情遠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嚴重,像小雨還有我們的兒子隻要能在水中支起一個防護網,那那些魚就傷害不到我們,我們也能從這裏出去外麵。”
馨兒一想,也覺得甚是有理,不由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而後,兩人便相歇著往回走,而後十指緊扣地坐在地上。倆個人自顧自地交談著,完全不把其他人的存在放在眼中,仿若世界隻有他們兩個人一般。
天齊在一旁好心地提醒道:“喂,喂,喂,我說你們這你儂我儂的可以,但別忘了你們還有個孩子好嗎?”
“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幫我們照看照看孩子有什麼不可以的。”馨兒一臉理直氣壯地說道。
天齊連忙反駁道:“我又不是你們的保姆,憑什麼要我幫你們照看孩子,就得照看孩子?再說,你確定是讓我幫忙照看孩子,而不是養孩子。你算算看,從我們認識到現在,你和寶寶的接觸一天之內到底是多少,你這樣到底算不算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馨兒,頓時無言以對。
就這樣。夜幕漸漸地降臨了。
在一片月光朦朧中,馨兒懷中抱著早已熟睡的寶寶,頭倚靠在方卓的肩上,遙望著那狹窄的天空和點點的星光。
四周萬籟俱靜,馨兒幽幽地開口問道:“方卓,你的異能究竟什麼時候可以恢複?”
方卓摟著她的肩膀,指尖在她的肩頭稍稍地研磨了幾下。聽到馨兒的問題,他的身體不由地一僵,手上的動作也停了片刻,而後才低著頭。有些不確定地回道:“大概……大概還需要好幾天吧!”
“因為那一次過度使用異能,導致我的晶核嚴重受損,即使到現在也沒有辦法複原。”天齊繼續說道:“好在過了這麼久。還是有一些進展的。”
馨兒頭靠得離方卓的胸膛更近了,像小貓般愛憐地蹭了蹭方卓的胸膛,說道:“那你一定要快點好哦,我還等著你的照顧。經過這段日子,我清楚地知道自食其力可不是一個容易活。難怪有這麼多人想當米蟲呢!”
方卓的手順著馨兒頸脖之處的弧度蜿蜒而上,滑過馨兒的肩,曖昧地挑過馨兒的頸脖,最後停留在一撮烏黑亮麗的長發之上,手輕輕地將那縷黑發“卷起——鬆開——又卷起——又鬆開”,像是在玩一個好玩的遊戲一般。
他的唇湊到馨兒的耳邊。聲音既輕又略帶著一絲沙啞地回道:“當然,我一定會好好地照顧你,無論是在身體上……還是在心理上。”
那濕潤的氣息打在馨兒的耳旁。刺激得馨兒不由地感到渾身一陣酥麻。
馨兒一聽,忙側開頭,臉上帶著微微的紅暈,捏著衣角,扭扭捏捏地回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說你愛聽的啊!”天齊嘴角一彎。笑著打趣道。
馨兒嘟著嘴,小聲地回道:“胡說八道!誰愛聽啊?”
“你要是不喜歡聽。你臉紅什麼啊?”天齊眉頭一挑,問道。
“行了,行了,別說了。”馨兒一手掩了掩嘴,打了個嗬欠,困意十足地說道:“我困了,要睡覺了。”說完,馨兒就閉上了眼睛。
天齊眼角的餘光瞥見馨兒那輕輕顫抖的睫毛,輕輕地笑了笑,可卻沒有再說些什麼。因為再說下去,恐怕馨兒可得惱羞成怒,那可就不美了。
……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在這段時間中,有時候是馨兒,有時候是天齊,帶著小雨下水,去外麵打獵,再把獵物給運回來。
馨兒幾人一下水,沒過多久,一群魚齊齊圍了上來。那呲牙咧嘴的凶狠樣,像是想把馨兒等人撕碎了吃進肚裏。
好在馨兒沒逞強,帶著小雨一齊下了水,多了一層防護罩就是不一樣。隻見這群魚撞了個半天都無法突破小雨的防護罩,隻能傻愣愣地遊在防護罩外,垂涎欲滴地望著馨兒幾人。
待上了岸之後,樹叢裏的動物很多,隨隨便便就能拉出幾個出來,殺了之後帶回那邊——安全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