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想什麼呢?趙陽,一個委婉而清脆女孩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把我從過往拉回到了現實!米琳一個簡單清純的女孩,現如今這個社會是很少見了,她穿著一件簡單的T恤,配上36d的凶器,脖子間還有一個在夜市買的“紅寶石”清純的臉上還帶著青澀迷茫,緊繃繃的牛仔褲裏纖細的玉腿此時正放在我肚子上,相信大家已經猜到,是的,米琳就是我父母從我還在娘胎時定下的娃娃親,小時候光屁股長大的朋友,可是我對她隻有妹妹的感覺,可惜她卻不怎麼想,從小到大,一直粘著我,我也隻能默默順從她,不忍傷害她!“趙陽你為什麼盯著我看”,是不是又在想壞事,嘴上說著,白皙圓潤的臉上卻泛出令人憐惜的潮紅,我差點就要把持不住,她也感覺到了,慌亂的把纖細的玉腿收了回去,我急忙的回了一句,就是有色心也沒色膽呀,姨夫肯定把我的腿打斷,琳清脆的回了一句,"知道就行",又瞪了我一眼,說:“你說你大學畢業非去當什麼兵,當兵回來之後都一個禮拜還沒找到工作,姨給的錢都不夠花了,你想喝西北風麼?我臉上也紅了,一個老爺們被喜歡自己的女孩子說到痛處也掛不住了,回了一句,“快收拾,收拾完我們抓緊去學校,你論文寫完了麼?今天就是你們畢業典禮了。聽我這麼一說,馬上變了語氣,陽哥快點送我去,你的“寶馬”(踏板)我可不會開。我的踏板刹車有點毛病,琳不敢開,有次她騎差點出事,我就不敢讓她碰了。“快走”愣什麼呢?就這樣我和她踏上了征途。在我家到學校途中經過一個盤山道,因為在東北山區較多,所以道路比較崎嶇,其實比秋名山險多了,我開著我的“小綿羊”急速的行駛在蜿蜒崎嶇的山地公路上,嘴裏還哼著我自己才能聽懂的“小曲”,本來有些著急的“琳”,也放鬆下來,整個36d凶器全貼在我後背上,這就是“寶馬”不管是什麼係都沒有的好處,嗬嗬。我帶這頭盔行駛在路上,突然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其實忘了告訴大家我從小就有一個異能,就是可以預知危險,每次我一難受肯定有壞事發生,我習慣性踩了一下刹車,可是跟我想象不大一樣,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刹車徹底失靈了,我渾身僵硬,琳可能感覺到,問了一句“怎麼了?我反應過來,說“奧,太熱了,出汗了,你幫我把頭盔拿下來,汗都滴到我眼裏了,看不到路,琳一聽我這麼說,趕忙幫我把頭盔拿下來,我又說你帶上吧,風大對皮膚不好,她一聽,臉上又出現了令人憐惜的潮紅,很聽話的帶上了,說了一句,還算你小子有眼力見,我說那肯定,這三年兵又不是白當的!嘿誇你倆句你還喘上了,專心開車,奧,我說,其實我心裏害怕死了,這盤山道一直都是下坡,如果一個轉彎失誤,可能我們就連屍體都找不到,我在心裏思索了一下,轉頭說“琳”,你愛我麼,頭盔裏的臉看不出什麼表情,可還是有一絲若有若無得,“愛”字傳了出來。嗬嗬!我說了一句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會說出的話;我也愛你“琳”,來世我們在做夫妻,這輩子是我沒福氣,你在找個好歸宿吧。琳突然渾身僵硬,一點一點的抽搐的說:“陽你不要我了麼?我做錯了什麼?陽,你不要不要我。我的心仿佛被太陽曬幹了一樣,沙沙的鑽心的“痛”,“我不是不愛你”,你很好,是我太沒用了,配不上你。她一聽我這麼說,身體好像有了知覺,說;是不是我早上說話太重了,對不起,陽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吧。我心裏突然感覺舒了服很多,有這麼一個紅顏知己,就算為她死,也沒什麼大不了,毛爺爺有句話說的好,人死有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我這雖說沒有泰山重,但是大興安嶺輕也不輕呀,陽子加油,我愣愣朝路邊的馬路牙子撞去,這時後麵傳出一整尖叫,之後的事,我好像有一些映像。好像回到了學生時代,熟悉的校園讓我的警戒放到了最低,看著夕陽西下,金色的光輝,默默的灑在了靜靜的湖麵上。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的新娘,波光裏的豔影,在我心頭蕩漾。軟泥上的清荇,油油的在水裏招搖,在康河的柔波裏,我不甘心做一條水草!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色的夢。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去漫朔,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裏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為我寂寞,沉默是今晚的康橋!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摘自(再別康橋)(徐誌摩)不管是什麼時候上學的時候都是最值得懷念的,可是上學的時候也是我們最傻的時候,隻有在上學的時候是隻考慮戀愛不想別的,因為大學有宿舍。不然再好的戀情也經不住硬板床的折騰。說遠了。對了我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太陽突然發出了強烈的刺眼的亮光,我一時間什麼也都看不到,萬年一遇的九陽連珠,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我感覺身體好像在燃燒,我身上的家傳古玉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竟然和九陽連珠的光輝,交相輝映。說不出的詭異,我的心又開始不安的跳動,這代表又要有壞事發生,我也不去管了,反正死了也值了,20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可是又一想自己的父母,還有最重要的琳,又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活下去,陽子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