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征和韋森二人在幹掉卡布耶夫後直接回到紐約市郊區的房子中休息,一覺睡到天亮。
而此時在在紐約的黑白兩道此時卻是炸了鍋,各個勢力首腦人物紛紛聚集下屬商議。一時間各種豪車在紐約的街道上川流不息。顯得很是壯觀。而衛征二人的作案現場更是早已被紐約警察拉起警戒線,打上標語‘閑雜人等,不得靠近’當然了,線索什麼的早就被衛征一把大火少了個幹幹淨淨。
反倒是紐約的居民們毫不在意,畢竟這些隻有少部分人能接觸到,他們該幹嘛幹嘛
紐約市的各個勢力的首腦們並不在意已經被幹掉的卡布耶夫。可是卡布耶夫身為俄羅斯黑幫在紐約的頭號人物,他一死,俄羅斯黑幫在紐約的地下勢力無疑會出現一個短暫的真空期。
而他們就是在商議著如何利用真空期來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畢竟他們不是衛征和韋森這兩個殺材,管殺不管埋。跟在他們手下吃飯的,少則數千,多則上萬。
紐約俄羅斯黑幫總部。阿爾喬姆站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來回踱步心情差到了極點,煙灰缸裏裝滿了一堆煙蒂。畢竟卡布耶夫突然被殺,他這個副手雖然有很大機會上位,但那是建立在擋住其他黑幫的攻擊和找出殺死卡布耶夫的凶手的前提之下。否則一切都是浮雲。
阿爾喬姆身材高大,小腹不像卡布耶夫那樣肥胖,是以整個人顯得很是壯碩。可是老天是公平的,他雖然擁有一個高大強壯的體魄,可是他沒有一個應對危局的頭腦。這也是他隻能做卡布耶夫副手的原因。
此時他真是懷念卡布耶夫,準確的說是懷念卡布耶夫那個聰明的腦袋。而此時就在阿爾喬姆頭疼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突然被敲響。
“請進”阿爾喬姆做回椅子上,將手上的香煙掐滅,故作鎮定的說道。
進來的是一個身材精悍,眼神銳利大概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那男子一進來也不廢話直接說道:“什麼線索都沒找到,對方手法很老練,一把大火,把所有線索燒了個幹幹淨淨。什麼都沒剩下。”
“會不會是華國人做的。”阿爾喬姆聽到阿爾金的彙報雖然心中有所準備但還是很失望。焦急之下不禁問向阿爾金。
“不知道。不過分析看來,可能性很小。老米和黑手黨和我們一直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但是也不能排除,隻是可能性不大。而華清雖然和我們一直有些衝突可是自從三年前陳家輝上位後已經停手好久了。而且這段時間梁川四郎一直和華清幫紛爭不斷。所以我覺得以華國人的謹慎他們應該不會。”阿爾金皺著眉頭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作為俄羅斯黑幫在紐約的三號人物,阿爾金是一個聰明並且野心很大的人,尤其是此次卡布耶夫的死更是讓他看到了上位的希望。不過還需要眼前這個裝得像頭熊一樣的笨蛋在前麵頂一下。是以阿爾金說的都是自己的真實想法。
阿爾金的話讓阿爾喬姆覺得有些道理。可如果不是中國人那會是誰。阿爾喬姆坐在椅子上頗有些苦惱的樣子。
“老板,先不管是誰。我們隻要找到凶手就知道是誰指使的。”看著阿爾喬姆苦惱的樣子,阿爾金上前一步說道。
“對,去查,一定要查清楚。你親自去。”阿爾金的話似乎讓阿爾喬姆找到了頭緒,對阿爾金說道。
唐人街的一家中式餐廳的頂樓處。這一層並沒有多少桌椅。隻有正中間處擺放了一套楠木製成的圓桌和幾張椅子。
“家輝,現在卡布耶夫那個老王八不知道讓誰做掉了。不過先不管這些,既然他死了,那老毛子在紐約的勢力就會出現動蕩,這麼好的機會我們總不能在這幹坐著,什麼都不做吧。”說話的這人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子。這人長得一張圓臉,即使是坐著肚子依然高高的挺起,整個人坐在那好似一座肉山一樣。語氣顯得很是隨意,顯得囂張得很。
“是啊,是啊。老表說的不錯啊。咱不能就在這幹坐著,要是到時候,老毛子反應過來了,重新派個人來坐鎮,那咱就沒機會了。”老表剛說完,坐在身邊的幾人就立刻附和道。
而老表聽到身邊幾人的附和,心裏更是得意。可他畢竟是在幫會中摸爬滾打二十幾年的人了,臉上自然不會表現出來。是以隻是坐在那裏不動聲色的看著那個被他稱作家輝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