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俗話說的好,最難消受美人恩,不過這大冬天的,和一個穿著厚重的羽絨服的妹子擁抱一下,完全是什麼也感覺不出來。
隻是感覺到厚重的羽絨服軟軟的,看來是質量上乘的。
關上門,張郎習慣性地問道:“今天天冷,需不需要喝點兒水暖暖身子?”
話剛問完,張郎就後悔了,好家夥,這完全就是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啊,客人來自己的家中,自己當然是要好好招待,什麼端茶送水之類的,應該是不用別人說就可以弄的。
可是張郎沒有想到,白小白輕輕搖了搖頭。
脫下羽絨服,張郎接過白小白的衣服,掛在了壁櫥之上。
然後——
白小白就這麼硬生生的站在自己麵前不走了。
好家夥,真的是不走了!
和自己大眼瞪小眼的這麼麵對麵看著。
這算是什麼?
難道是說白小白已經知道自己對白家做的那些事情了?
就算是你真的不高興的話,好歹說句話啊,現在這樣啥話也不說,啥事情也不做的,讓人家心裏毛毛的呀。
“對……”張郎本能的想和白小白說句對不起,可是沒有想到小丫頭好像有些失望的搖搖頭。
這讓張郎丈二和尚mo不著頭腦,她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原諒自己了?
可是自己現在啥都沒有說啊。
並且張郎也知道,白小白早就是和白家斷絕了聯係,什麼手機號,什麼企鵝號之類的,全部都給換掉了。
總之,現在除非是張郎和安久拉這樣和白小白熟悉的人,要不然普通人的話根本就是找不到她。
何況因為安久拉的關係,現在白小白已經是加入了某個安久拉的科學實驗當中。
加上因為大三學生的關係,所以白小白現在的大部分時間是在實驗室而不是在班級當中,要找起這個人來,那肯定是相當的麻煩。
張郎可是聽安久拉跟自己彙報過,最近白家的人潛入燕京大學尋找白小白的事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看到白小白似乎很是失望,張郎有些不忍心的說道:“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你傷心的事情,才讓你情緒這麼低落……”
白小白搖搖頭,抿了抿嘴唇,看起來似乎是有一些小小的委屈。
嚇得張郎不敢說話,這算是什麼事情。
等等,今天白小白看起來和平時稍稍的有那麼一些不一樣啊。
平時張郎見到白小白的時候,都是不施粉黛,像是一朵清麗的白蓮花,可是今天,張郎總覺得這個丫頭有什麼不同!
對了!
這個小丫頭塗了腮紅,怪不得今天總感覺白小白的樣子和平時不一樣,原來是這樣啊。
平時不施粉黛的白小白,就是一個響當當的美女,一個純潔清麗到ding點的女生。
而現在稍稍打扮了一下,塗抹了些許粉底,讓白小白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驚豔。
“你……今天看起來真漂亮呢。”張郎決定用對安久拉的方式對待一下白小白,不管怎麼說,就算是氣質再怎麼出塵,白小白說到底還是一個平凡的女生,拋開燕京大學之中諸多的女神光環,也是自己的親人了。
就在這句話說完之後,白小白麵部本來仿佛是千年花不開的冰爽,一刹那之間煙消雲散。
平時麵無表情,就像是三無女孩兒——無口、無心、無表情一樣的白小白,一瞬間竟然發出了微笑。
沒錯,是會心的微笑。
這算是什麼?
張郎一直稱呼白小白為三無少女——
無口指少言寡語,即使白小白說話也就是最簡單精練的回答;無表情指白小白有的時候沒有絲毫表情,看不到悲傷也看不到喜悅,看不出內在的心理情緒,有些冰冷且不為外界所動的感覺;無心指基本所有人都無法了解白小白內心的感情/色彩,並非說白小白是沒有心靈的,而是說白小白的內心像是有一層看不見的堅冰一樣,讓人mo不透。
今天,白小白竟然對自己微笑了……
這似乎是前些日子自己和白小白第一次見麵之後,這個女孩兒第二次笑吧?
“來喝點兒水吧,今天的天氣比較涼。”就在張郎愣神的時間當中,白小白端著水杯,來到張郎的麵前。
兩個水杯,一個黃色的傳統加菲貓,一個是藍色的加菲貓,似乎是白小白前些日子在大潤發購物的時候,給兩人買的情侶杯子。
“啊啊,好……”張郎有些小小的受chong若驚,“你……”
“對了,還有,今天安久拉讓我們去她家吃飯,她也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說是怪想你的,就去一下吧。”
“呃,好……”張郎的話啥都沒有說出口,就被自己小時候定下的未婚妻,帶著走了。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還是蠻溫馨的。
一如十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