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嗎?一開始報道的就是那幾家媒體,以後消息引來足夠的關注度,其他媒體跟風,人雲亦雲。”
清晨的陽光溫暖耀眼,見何光耀站在廚房倒咖啡,周嘉麒忙湊過去,抱著他的腰將自己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說:“我也要喝。”
何光耀正準備放下手中的杯子替他再倒一杯,周嘉麒已經扣住他的下巴讓他回頭。
他的唇齒間徘徊不去的淡淡的咖啡味,周嘉麒吻夠了,才放開他的下巴,意猶未盡的說:“嗯,好喝。”
“好喝你個大頭鬼!”
被何光耀重力打在自己肚子上的周嘉麒,因為疼痛不由得叫了一聲:“何光耀!你謀殺親夫!”
可惜那人已經淡笑著走遠。
香城司法機構對吳成德並其他涉案人員的指控結束後,雲翔很快就會恢複正常的營業。
大概是因為知道它不會再被強行關閉,這幾天的何光耀反而生出一種難得的愜意與輕鬆。
見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周嘉麒也跟著擠到他身邊,身體半倚在他的身上。
電視上大多是雲翔被人誣陷的事,經過何光耀的示意,何予朝的運作,那些半真半假的消息已經在網上被人大量的轉載。
以色侍人,狐假虎威的女人,借著那些與她有過交易的男人的財富與權勢,逼得當初的天才設計師遠走他鄉,又因為個人的一點恩怨,不惜陷害雲翔,使得公司數千名員工差點因為她的一個念頭丟掉自己的飯碗。
再加上參與此案的媒體從業人員,司法部門的公務員,眾人對那個呼之欲出的女人感到深惡痛絕。
“可惜沒有直接證據證明許輕寧就是那個策劃整件事情的人。”
“就算沒有,她以後的生活大概都隻能用艱辛二字形容。”
除了在網上發出消息,含蓄指出她的名字,何光耀還讓人將她的那些照片寄到那兩個男人的手中。
那個議員原本出了名的懼內,再加上這段時間媒體的含沙射影,大眾的指責,他的日子估計會很難過。
至於那個白手起家的青年才俊,自尊心估計也高於常人,在被許輕寧這般的玩弄並欺騙以後,他也不可能再會想著要見這個人。
當然,許輕寧所要承受的不止是這一些。
當雲翔逐漸的恢複生產和運營,何光耀花費很多心事的手工作坊也正式成立以後,他很快在報紙上看見一則新聞。
曾經的社交名媛許輕寧,因為遭遇搶劫別人毀容,除此之外,她已經懷有四個月的身孕,據悉,胎兒也在這次事件中流產。
何光耀知道做出這件事的人是誰,但許輕寧一直靠的都是那些與她有過權色交易的男人,失去這些男人的庇護,如今的許輕寧什麼都不剩。
更別提她還被人以一種極巧妙的方式毀容,縱使現在的美容業已經足夠的發達,但在兩片刀片中夾了一張紙的做法,使得許輕寧再不可能有恢複自己容貌的可能。
現在的許輕寧,已經回到她原來的那個位置,甚至比當初的那個位置更加的淒慘。
隻是這樣的結果並不能引來何光耀過分的開心或者快樂。
事到如今,他已經不知道對錯的分界線在哪裏,他隻知道,是許輕寧的所作所為將自己逼到這一步。
為了自己的利益將另一個人逼到這一種地步,何光耀不知道該說她咎由自取,還是說自己太過狠心。
隻是一想到前世自己被她逼得家破人亡,甚至不惜以自殺來躲避這一切,何光耀又覺得這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唯一無辜的隻是她肚子中那個已經成形的孩子,比如前世自己的爸媽。
“如果早點知道用這樣一種方法可以使得她失去一切……”
見看著報紙的何予朝不自覺的說出這樣一句話,何光耀不由得抬頭,說:“怎麼?你會這樣做?”
“你呢?”
“有想過,但不會付諸行動。”
“什麼?毀容啊?”
四個人中性格最外向,說話最無所忌憚的應該是季風,此時聽見他這麼說了,何予朝也沒理,他隻是盯緊麵前的何光耀,說:“為什麼?”
“比如偷錢,明知道不對,但因為它帶給你的好處和刺激,你會逐漸的對它上癮,所以,一開始,你就要杜絕他。”
“這個我同意。”
周嘉麒說完這句,已經將身邊何光耀的手握住,將何予朝和季風朝他看來,說:“有的事該做,有的事不該做,是非曲直,心裏還是有個度比較好。”
四個人難得有空閑的時間,避開自己的爸媽家裏的長輩,找了一家何予朝感覺不錯的餐廳吃飯。
“靠,我爸媽又給我打電話了。”
見他急急忙忙的走出去接電話,何光耀看著自己的大哥,說:“他給家裏人說了沒有?”
“還沒有。”
何予朝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何光耀搖頭,說:“你若想當著眾人的麵牽他的手,大概還需要等上很長的一段時間。”
“我知道,但我會等。”
“花不了很長的時間。”
見周嘉麒突然開口,何光耀不由得回頭,說:“為什麼?”
“世間最珍貴的就是愛一個人的心,就比如當初的我和你。”
“這兩者有關係?”
何光耀一臉的呆滯,這恰好也是周嘉麒最喜歡在他臉上看見的表情,不自覺的握著他的手輕吻了一下,說:“因為我的真心讓你感覺到,並且動心了。”
“周嘉麒。”
見何光耀一臉嚴肅,周嘉麒笑容更甚的說:“幹嘛?”
“肉麻的讓人胃口全無。”
周嘉麒臉上寵溺的笑容,將何光耀拉到自己的身邊,他小聲的說了一句:“我就知道你會說這樣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部分全部完結,明天放番外,對不起,拖這麼久,你們咒我便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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