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冬晴拎著一跟繩子,繩子裏麵套著好幾個灰頭土臉的男人。繩子看起來很細很軟,但無論那幾個人怎麼掙紮也無濟於事。
冬晴把繩子往周南手裏一塞,雙手往身子後麵一背,愛理不理地說:“喂,周總,鑒於我工作上的失職,讓你的小貓咪受驚了,於是我完善了安保係統,捉住了這幾隻騷擾蘇蘇的小蒼蠅,就交給您老人家發落了。”
周南把繩子送送地握在手裏,微微用力,幾個被五花大綁的殺手發出生不如死的慘叫。秦蘇弱弱地說:“根據我的法律知識,可以通過正當的法律途徑,給這幾個人判個終生□□外加罰的他們傾家蕩產。”
周南把繩子遞到秦蘇手裏,咬著他的耳朵竊竊私語說:“寶貝,你可以隨便拉一拉這條繩子,但是別太用力,否則把這幾個殺手疼死了,你就沒辦法把他們整的終生□□外加傾家蕩產了。”聲音雖然小,可是一絲不漏地傳遞進殺手們敏銳的耳朵裏,他們臉色立馬紅紅白白,五光十色。
陳風抬頭問:“據我所知,殺人未遂至多判刑五十年吧?”
秦蘇像機器人一樣精確地說:“在大學使用熱武器判刑十年,恐嚇未成年人判刑最低三年最高五年,補償精神損失費最低五十萬最高一百五十萬聯幣,破壞花草樹木罪判刑一年,罰款最低十萬最高二十萬聯幣,損毀名勝古跡判刑三年,罰款最低三十五萬最高五十五萬聯幣……”
群情激奮,目瞪口呆。
周南的心理承受力最強,反應速度最快,他哭笑不得地說:“蘇蘇,我不得不考慮這樣一個潛在事實:如果你畢業後真的選擇律師作為你的職業,那麼你會在多大程度上妨礙司法的公正性?”
秦蘇想了想說:“不做律師也可以。”
大家集體鬆了口氣。
“法官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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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別把眼睛睜得那麼大……也麻煩閉上嘴巴可以嗎,不然口水就要流出來了。”秦蘇若無其事地說,“不如我們想想辦法,怎麼處置這幾個人?”
“滿清十大酷刑?”冬晴一臉興味。
“……阿冬,你說的好像一個小孩子在陽光下,用放大鏡玩弄死幾隻螞蟻似的。”秦蘇揉了揉太陽穴,“小小年紀就如此殘忍,這樣不好,不好……”
“給他們做個大腦側葉切除手術?”
“要不這樣吧,”秦蘇托著下巴——其他人也試圖把自己的下巴歸位,“我讓小黑改變他們的大腦皮層結構,順便改變他們的記憶,讓他們以為我已經被殺死了,否則,無論把這幾個家夥弄死還是放走,抑或是關起來,都會給這件事的策劃者一個信息——我還活著。”
周南烏黑的眼睛眯了起來。
“他們既然能抓住九州大學安保係統的一個如此微小的漏洞,說明他們已經謀劃很久了,此舉不成,必然會有下一輪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