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十二個蒙麵的劍侍衛其中為首的一位怒喝道:“你這無名小子休要放肆!”
張浩冷冷的笑了笑道:“李慕白你一個大男人出個門還要帶著一群劍侍衛,莫非你上次被我打怕了!”
李慕白被張浩言語挑釁羞辱,氣的七竅生煙,再也按捺不住道:“上次我是看在我那位姑娘的麵子,沒有痛下殺手!”
李慕白說完冷靜的站在張浩麵前。
“且慢!”一個身形突然落在兩人之間,正是逍遙門真傳弟子任逍遙。
任逍遙背後隻有一把七尺長劍,一襲儒雅俊秀的普通讀書人的裝束,但卻舉手投足都透露出一中天地之大任我逍遙的瀟灑自在。
李慕白見任逍遙出來阻攔,心頭不悅冷冷道:“任逍遙你我並無恩怨,此人和我有不死不休的大仇,你給我讓開,不然休怪我無情!”
說完他給身後的十二劍衛遞了一個眼色,十二個蒙麵的黑衣人立刻便把二人團團圍住。
任逍遙神色自若的抬起頭道:“莫非你想殺我!”
小邪神李慕白聽了任逍遙之言,眼中浮現出一股倨傲之色,異常堅定的道:“誰若阻攔我殺他,我都不會放過,包括你!”
妙凡斜斜的撐著頭橫臥在水麵之上,他聽見小邪神李慕白之言,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緩緩的道:“有趣啊!真是有趣!這好戲要開演了,我得洗把臉讓自己清醒清醒!”他說著一邊用手掬起一捧水,洗起臉來。
小邪神見妙凡一副看戲的樣子,而且這個小和尚這話中隱約透著一股譏諷的味道,讓他非常不舒服。
他冷哼一聲身形一閃便來到了妙凡身前,手中白骨杖對著妙凡敲擊了過去。
“哎喲!打人啦!”
妙凡小和尚尖叫一聲,屈指一彈,隻見他手中浮現出一道金芒,輕輕敲擊在小邪神的白骨杖之上。
白骨杖之上金芒仿佛一滴油落入火中一般,猛烈的飛竄起來,火焰飛竄燒灼起來,冒出一股煙霧,四周傳來一股濃鬱的惡臭。
李慕白一見手中靈力一震,白骨杖上的火焰便消失不見,他早知道這個和尚不簡單,若是自己單獨遇上妙凡這等人物,自己未必能在這小和尚手上討到便宜,這個小和尚看起來人畜無害,但他此舉一定是有深意,但他為何要幫這個家夥。
妙凡見李慕白化解了骨杖之色的火焰,陰沉的看自己並未出言指責自己,便笑嘻嘻的看著張浩道:“施主和我佛門有緣,不如入我佛門如何!”
張浩雖然不知道這個妙凡為何譏諷李慕白,但自己和李慕白乃不死不休的死敵,這人和李慕白不對路,那便是盟友,隻要能不動手便是最好,但自己乃紅塵劍門掌教,是絕對不可入金寺門。
他看了看妙凡小和尚道:“多謝小和尚美意,隻不過我自由自在慣了,隻怕入不得佛門,參拜不了佛祖!”
說完他回頭看著李慕白笑道:“你還想打麼?”
他話未說完,眾人便見一道金芒浮現出來,金芒直撲向李慕白。
李慕白冷笑一聲,右手骨杖揮舞起來,隻見陰風陣陣,陰風之中浮現出一團團惡鬼,煞靈的虛影,悄然的侵蝕著人的神魂。
張浩逼進李慕白施展的全是佛門神通招式,隻見他雙手,或指,或點。
指東打西,有攻有守,單獨一人竟然和李慕白打成了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