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時隔不久,微生熠的周圍被理順的靈氣突然爆發出來。
而他此刻的就感覺是在泡溫泉,渾身都暖洋洋的,這種感覺讓他沉溺其中不願清醒。
可在不願也有結束的時候,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仿佛人醒了,魂還沒歸來,就這麼呆坐著。
此時正昏昏欲睡的封木槿聽到微生熠那傳來的聲音,迷迷糊糊的轉過頭去看,入眼的還是一動不動的微生熠,仿佛剛才隻是幻聽。
直至微生熠睜開眼睛呆呆坐在那裏的時候,她才徹底清醒過來。
“鳳梨,鳳梨,醒醒。”封木槿推著身邊還在夢中流口水的鳳梨,心一狠,一把細肉掐了上去。
“嗷~”
白白胖胖的手臂上兩個指甲印明晃晃的掛著,鳳梨揉著生疼的手臂,眼角還帶著淚花。
“你哥醒了。”封木槿安撫的揉了揉她的手,繼而把她轉向微生熠那個方向。
“熠,你怎麼樣了。”
鳳梨一聽這話光顧著查看微生熠的情況,也沒注意到封木槿對自己與微生熠之間關係的誤會,剛看到正在掏耳朵的微生熠,就一個猛子撲了過去。
“除了耳朵快被你震聾外,其他一切都還好。”微生熠掏著耳朵咧嘴笑道。
“瞧你這個貧樣兒就知道你沒事。”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鳳梨還是緊緊摟著微生熠不鬆手。
“好了好了,我們該走了。”
封木槿不甘心成為他倆的背景圖,很煞風景的插了一句嘴,雖然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我們走吧。”微生熠把掛在自己身上的鳳梨扯下來,剛站起來就一個踉蹌:“唔~坐的時間太久了,血液有些不流通。”
“你真雞糟…”
“……”
辦公室
“誰敲門。”
“熠,你去。”
“我一大男人去敲門,多丟人。”
“那木槿…”
“不要,人家怕怕。”
“嘔,木槿,不去就不去,你別這樣。”
“哼哼,你去。”
“我…”
“不用你們敲了,我們自己出來!”
“哥!”
封木槿看著麵無表情的站在自己麵前的封火岩,渾身一顫,整個身體都縮到了鳳梨身後。
“哎呀呀,看把你妹妹嚇的,有這麼恐怖麼。”
阮季嬌笑一聲,整個人貼在了封火岩的背上,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扯了扯他的俊臉,仿佛是在研究他的臉是如何能嚇到人的。
“阮季老師,請你自重,還有,已經很晚了,我們該出發了。”
封火岩麵不改色,也不撥開阮季的手,就這麼站在那裏,任阮季如何揉捏他都置之不理。
“你真的很沒意思呐。”
阮季撇了撇嘴,走向麵前的三個孩子,臉上不見剛才的輕浮,麵無表情的看著鳳梨等人。
“我就是你們這次的監考老師,我叫阮季,你們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還有就是,因為你們的原因,所以我要到那麼惡心的地方去監考,你們說,該怎麼補償我。”
鳳梨微生熠麵麵相覷,封木槿一直縮在他們後麵不肯出來,一時間場麵變得異常冷清。
雙方僵持不下,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阮季不想去監考也不會管時間問題,監考都不走,鳳梨他們自然也走不了。